大喬被諷刺得無言以應,一張絕美的臉漲到通紅。羞愧與尷尬之色,如潮而湧。

“姐姐。而今孫家已灰飛湮滅,大王本可將你我一族,盡皆誅滅,但大王不但保全了我們喬家,而且還讓你我姐妹衣食無憂,更是給孫家留了紹兒這一條血脈,大王已是恩慈之極,姐姐你欠了大王這麼多,難道就不該有些回報嗎?”

小喬抓住時機,又向自家姐姐勸道。

大喬面色羞紅,目光之中似乎閃爍出幾分動搖,但一時之間,卻依然難轉過主道彎。

顏良卻沒那麼多耐心,卻苦口婆心的勸她回心轉意。

當下,顏良目色一沉,喝道:“來人啊,傳本王之命,速派人連夜趕往襄陽,將孫紹那小子的人頭給本王帶來。”

此言一出,大喬花容驚變,急叫道:“大王,你當年可是答應過留我兒一條性命,如今豈能反悔。”

“讓我留那小子一條性命,你給我一個理由。”顏良冷冷道。

“大王不殺紹兒,正可向江東人展現大王的氣度與仁慈,江東父老只會再更尊敬大王。”到了這個時候,大喬也只能找到這般理由。

回應她的,卻是顏良不屑的狂笑。

“什麼仁慈和氣度,江東人對本王的尊敬,乃是本王用刀殺出來的,誰敢不服,本王就殺誰,你既然不肯屈服,那本王就先宰了孫紹,然後再殺了你。”顏良言語冷絕,不留一絲餘地。

身為一方霸主,要佔有一個女人靠的不是甜言蜜語,也不是打情罵俏,而是令人生畏的威嚴。

凡抗拒我顏良威嚴者,格殺不論。

這一番鐵血的威脅,徹底的打垮了大喬的心理防線,她所有的自恃與堅持,在這一刻都碎了。

一想到兒子要被斬首,一想到自己也將身死,大喬的心底,產生了深深的畏懼。

“大王息怒,妾身知錯了,請大王饒我兒之命。”大喬不及多想,忙是奴顏婢膝,苦苦的哀求。

終於屈服了。

顏良的臉上掠過一絲痛快,冷笑道:“要本王不殺孫紹也可以,能救他小命的不是本王,而是你自己,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能怎麼做,當然是放下尊嚴,乖乖的服侍顏良

大喬面色羞紅,不敢再拒絕,只是咬著紅辱,尷尬的立在那裡。

旁邊的小喬卻看出來,自己那剛烈的姐姐,終於是為楚王的威勢所壓服。

見得此狀,小喬忙是笑道:“姐姐都已經想明白了,那還扭捏什麼呢,**苦短,咱們早些休息吧。”

說著,小喬便把大喬推向了顏良。

這一次,大喬沒有再抗拒,只能將顫抖的身子,不情願的挪了過去,坐在了顏良的懷中。

“這才是識趣的女人,識時務的女人,本王才喜歡,才會有肉吃,哈哈——”

再次壓報一個自恃高貴的女人,顏良痛快的放肆的狂笑,狂笑聲中,那虎掌已開始侵凌懷中的獵物。

此時的小喬,也是盈盈帶笑,臂兒抬將起來,為自己輕解羅衫。

然後,那如玉的身段,便如蛇兒一般,纏了上去。

大喬卻沒上喬那麼放得開,只能緊閉的雙眼。任由顏良肆意。

香燭高燒,紅帳生春,這金屋之中。游龍戲雙鳳,翻雲覆雨,浪卷濤濤。

一夜春色不絕,不禁已是月上眉梢。

那靡靡之音,穿過飛橋畫廊,在那夜色中游蕩。

銅雀臺上,多少佳人。這一夜又將隱忍那寂寞的春心。

……

銅雀臺成,美人盡入金屋。

轉眼已是冬去春來,整個天下。已在寒冬中,安享了幾近半年的太平。

二十萬山越人,業已安置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