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不想去吧?聽說他還沒結婚呢,你就不去碰碰運氣?“

楚曉漁只好字斟句酌,一個個問題回答:“我本來就不該有反應;下午睡覺所以關了機;聚會我不去;不是不想去,是覺得沒必要;他就算沒結婚,也輪不到我。”

“楚曉漁我說你有點自信行不行?你身材樣貌哪點比別人差?一天到晚把自己弄得死氣沉沉的有什麼好?你以前對莫誠那點小心思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你就不能好好拾掇拾掇自己今晚讓他*一把,就算撈不著他也給你自己長點志氣?”又是一串連珠炮,轟得楚曉漁無語。

痛失親人3

接下來的飯宴,對於方誌海來說,簡直就是在受煎熬。他真想找個藉口撂腿走人,可是他不能這麼做,現在這個場面,什麼藉口都是多餘的。

他不時心神不寧地望望窗外飛舞的雪花,心中既擔心夏凡的安全,又擔心等會飯局結束後高速公路封了交。在這種焦慮中,好不容易熬到飯宴結束,等一坐上自己的小車,氣都沒喘息一下,立馬吩咐司機小劉:“去秀水鎮!”

“秀水鎮?”小劉以為自己聽錯了。秀水鎮在淮水的南邊,而溱嶺在淮水的北邊,兩個地方相距近四百公里,此時九點多了,這樣惡劣的天氣,至少也要四、五個小時,才能到達目的地。

“對,秀水鎮!”方誌海肯定一聲,然後一臉堅定地補充一句,“如果封交,就走國道!”

“還沒封交,我剛在聽交通訊息臺。”

從方廳長嚴峻的表情及堅定的口吻上,小劉猜想事情肯定非常緊急,回話的功夫,小車已駛出了停車位。

“嗯,注意安全!”方誌海點點頭。本來,他打算親自開車前往,後來想想,還是決定讓小劉開車。一來小劉去過一次,對前往秀水的路況熟悉;二來,假若老人真有個什麼,小劉也可以跑跑腿。小劉跟了他幾個月,對小劉,他是非常信任的!

小車駛上高速公路,他給岳父打了個電話,說是要急著趕回省城,參加明早的會議。楊振清經歷過官場,自然知道共產黨的會多,什麼話也沒說,交待幾聲就掛了。

默坐一會,方誌海掃了掃車臺下的時間,估摸著夏凡應該到了秀水,正想打電話詢問一下情況,這時同學卻打過來了。

“志海,你動作快點,老人快不行了,可能就是今晚的事!現在,他們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母女倆個就知道哭,怪可憐的!”

同學說完,就匆匆忙忙收了線,因為怕封交,他已在返程的途中。同學一番話,令方誌海非常難受。可憐的小丫,在經歷那麼多的痛苦之後,又要經歷喪父之痛。對夏凡,他更加心疼、更加憐惜了。

夏福田這位飽經風霜的老人,在女兒回來不久,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夏凡趴在父親身上,哭得死去活來。她傷心地哭著、喊著,不斷地責怪自己。她覺得,都是她的無能,才令七十多歲的父親,在這樣的風雪天,還騎著三輪車去山裡進貨。都怪女兒無用啊……

懷著這種自責的心理,她哭得更兇、更傷心了,任誰也勸不走,任誰也拉不開,抱著逐漸冰冷的父親,哭得暈厥了好幾次。

方誌海趕到的時候,已是凌晨三點多鐘。病房裡,老人僵硬的軀體還擱放在病床上,李鳳香摟著一雙兒女,垂淚呆坐在床前,分坐兩邊的夏凡和傻子大偉,也不知是睡覺了,還是在哭泣,埋著頭一動也不動趴在父親的旁邊。

看到這副淒涼的慘狀,方誌海站在病房門口,眼淚差點掉了出來。喉結上下滾動著,許久,才發出一聲暗啞的、透著濃濃疼惜的輕喚:“小丫……”

找的新女婿

聽見方誌海的聲音,夏凡猛然抬起頭,然後“哇”的一聲撲上前,用她那早已經哭啞的嗓音,發出撕心裂肺般的悲嚎。“大哥……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