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徽章是什麼東西,想了想還是算了,他覺得這麼做很沒意思,每個人都有擁有秘密的權利。

“這麼年輕的戰爭薩滿,已經很不簡單了,你也算比蒙中少有的天才了,至於科摩多戰爭巨獸,那是可欲而不可求的。”胖叔拍了拍牛頭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慰著。,

科摩多戰爭巨獸簡直可以說是代表著比蒙種族歷史的活化石,在科摩多戰爭巨獸的揹負下伴隨著震天的戰鼓聲踏進戰場是每一個比蒙薩滿祭祀的夢想,可惜自從第二次聖戰結束後,這種活化石也到了瀕臨滅絕的地步,現在的愛琴,大概不可能找到它們的蹤影了。

“酋長,龍祭祀也是個不錯的稱謂,抓個七彩龍回來做坐騎,我和陸遜會幫你的,你說是不是,陸遜。”小諾諾又開始了她那彪悍的發言。

“謝謝你,不過我的魔寵一定會是科摩多戰爭巨獸!”牛頭人感激的看著小諾諾,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牛頭人都是倔脾氣,一旦下了某種決定,就是死了,也不會放棄!”胖叔看到陸遜還要說些什麼,趕緊的勸他,“薩滿祭祀只有擁有了魔寵,才可以在胸前描上自己寵物的描影,你沒看到怒蹄祭祀袍胸前的描影嗎?他肯定有著什麼不得不去做的理由。”

“我只關我的雪蘿果不要爛的太快。”陸遜白了胖叔一眼,然後示意胖叔看牛頭人的揹包,他很在意那個銀白色的銀質徽章到底是什麼。

“你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胖叔很驚訝的看著陸遜。

“你才變了呢,平行線永遠都只能是平行線。”陸遜‘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吼出來了這句話,他真的很生氣,鬱悶的無以復加。

整個餐廳的人都看向了陸遜,不明白這個牧師怎麼這麼失態。

“什麼平行線?你到底怎麼了?”胖叔不明所以。

小諾諾跳到了陸遜懷裡,抓著他的衣領,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沒什麼,我剛才腦子被驢踢了。”陸遜笑了笑,看向了牛頭人,“酋長,既然你是個薩滿祭司,想必唱歌很在行哦?”

“恩。”牛頭人停下了吃飯,看著陸遜。

“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恩。”

“我現在唱一首聖詩,你盡最大可能的把她學會。”

“古德里安,你是在開玩笑把?我有點相信你的腦子被驢踢了。”胖叔把菸斗放在了餐桌上,皺著眉頭看著陸遜,“聖詩怎麼可能隨便的教給別人,而且還是個比蒙薩滿祭祀,這種行為太出格了。”

“我還沒有無聊到這種地步,不就是一首聖詩嗎?”陸遜無所謂的翻著白眼,捏著小諾諾的臉頰。

“別說的那麼輕鬆,你問問酋長,他肯定不會教你比蒙戰歌,雖然這麼說不恰當,但事實如此,聖詩永遠只屬於人類,就像薩滿戰歌永遠只屬於比蒙一樣。”胖叔憤怒了,古德里安這小子到底是不是牧師,想法怎麼這麼另類,“就算你想教,酋長也不會學,別忘了他可是個比蒙薩滿祭祀。”

“我錯了還不行,就是一首布魯斯藍調的口水歌而已。”陸遜可不敢和胖叔叫板,他說的很對,萬一牛頭人不學咋辦,比蒙的風俗可是很保守的。

“你還想教呀?到底聽明白我的話沒有?”胖叔恨不得把餐桌砸在陸遜頭上。

“胖叔,你聽完了再教訓我,酋長,把你的卡儂琴借我用用。”陸遜可不會放棄把怒蹄打造成雪蘿果形象代言人的想法。

怒蹄身材結實勻稱,標準的肌*子,臉部輪廓也算得上俊美,再加上他是個薩滿祭司的噱頭,稍微的打扮一下,只要他往三層甲板上那麼一站,唱一首歌,賣出那些囤積的雪蘿果必然不是問題。

陸遜可是準備了好幾個上等的誘餌等著那些貴婦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