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說過了,威廉公爵那種權勢滔天的惡棍都被他揍了個半死,現在逃出王避難去了,還有塞琳娜夫人做後臺,說不定幾天後還會是親王殿下,怎麼可能怕一個沒有名分情婦。”看到雙方和解,鬆了一口氣的副隊長沒管住嘴巴,口無遮攔的吐出了一句讓整個大廳都生了嚴重騷亂的話。

所有的人都瘋狂了,在聽到副隊長關於威廉公爵的誹謗後,一個個不要命得往教堂外逃跑。

陸遜剛來王都兩天就鬧出了天大的麻煩,犯下的每一條罪都足夠他被送上十次絞刑架了,燒掉了在王都屹立百年的香草酒館,然後肆無忌憚的當街殺人,留下的幾百具屍體遍佈了好十幾條街道,公然和城防軍對峙並且攻擊他們,這都是可以以叛國罪論處的。

做到這種地步,陸遜也算是當場掃了法蘭尼斯皇室的尊嚴,再加上得罪了王都最有權勢的威廉公爵和一位紅衣主教後,就算是一位公爵,此刻怕是早已經被拿下關進了大牢,等待著國王的判決……

可是事情展卻相當的詭異,陸遜不僅完好無損的站在了這裡,還讓一幫子人給他擦屁股,出於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止是塞琳娜和威廉公爵,就連奧古斯都都默許了陸遜的行徑,放過了他,甚至為此不惜下嚴令,禁止討論有關昨天晚上生的一切,否則就以叛國罪論處,因此,除了一些訊息稍微靈通點上層貴族們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臭名昭著的威廉公爵已經被狠狠地掃了面子。

再加上普通市民和小貴族們已經深陷在威廉公爵那恐懼權勢的威壓下,因此聽到治安隊的副隊長說出的那句話後,不跑才怪呢。

“這些人搞什麼?”陸遜皺著眉頭,看著騷亂的人群,不解地問了一句。

“哼,半年前只不過有個傢伙在酒館裡喝醉了,無意說了句威廉公爵睡了某位伯爵的老婆和小妾,並且貪汙掉了一部分稅收,他就和那些無辜聽眾在第二天被吊死在了東城門,整整一排二十具屍體在秋風飄來蕩去,那場面真是壯觀。”琳達不懷好意地看著你說他們還不快跑,難道等在這裡送死麼?”

“那剛才怎麼沒跑?”小諾諾反問。

“沒聽清楚唄。”琳達上下打量著陸遜,不相信地問道,“你真的揍了威廉公爵?你確定你不是做夢?”

“我還捅爛了一位紅衣主教的舌頭呢。”陸遜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今天早上出門就事事不順心,那個男性牧師也是,都去叫主祭半天了,也沒見人影,陸遜估摸著,可能又出狀況了。

“一群沒骨氣地傢伙,想跑,沒那麼容易。”小諾諾冷哼一聲,就要指揮著機械魔像,堵住了教堂大門。

“算了,讓他們跑吧。”陸遜指了指那幾個正在跑出教堂的貴婦的背影,道,“你的朋友都走了,你還留下來做什麼?”

“等著給教堂賠錢。”琳達不愧是混跡上流社會的人,很快調整了情緒,她開始考慮陸遜的價值,不管如何,這都是一場值得的投資,能從一個小人物爬到現在的位置,琳達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投機的機會。

“你們跑什麼跑?威廉公爵已經被這位神父大人廢掉了,你們怕個什麼勁兒呀。”副隊長大聲地朝著那些慌亂的什麼喊著,眼神卻是看著陸遜,他這是在表忠心,能攀上陸遜這條線,也是一條升遷的好途徑。

可惜陸遜還沒說話,一個大手掌扇在了他的臉頰上。

“混蛋,你瞎說什麼?想害死大家麼。”年隊長大急,一巴掌扇在了副隊長的臉上,直接就抽飛了六顆牙齒,可見他是多麼的害怕和氣憤。

其他的治安隊員都傻眼了,情況變化太快,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這個侮辱公爵的傢伙綁起來,送到他府上治罪。”年隊長朝部下吼道,為了自身的安全,他已經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