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白大哥,我好痛~~好痛~~你不要這樣!啊、啊!”我的Ru房像是要被他的大掌給抓暴了……

白逸研越幹越激烈,他的屁股亂擺亂砸。他頓覺自己鼻間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稀薄到他的腦袋缺氧,缺氧到他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啊、啊、啊!我操死你這個臭表子!大Rou棍幹爛千人操的賤|穴!喝~~喝~~嗯~~爽死我了!”

惡語一言,六月寒……

我瞬間像是被肢解了,被凌遲了,心一下子涼透了。那種由摩擦帶來的滅頂快感也在我的身體內消失殆盡。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