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瑤池做什麼嘛?”

王母臉上愈加嫣紅,嘴上卻道,“你說正題,到底有何良策?”

元玄不知道王母為何這樣,便故意溫吞道,“老師讓你我成婚,為女媧“制婚嫁”做天地婚嫁儀禮的表率,以定人倫陰陽大道。你認為我們如何才算完成了定人倫的大道,得了這場功德?”

元玄話音剛落,王母臉上更見緋紅。心道,“聽他這意思,難不成我和他不是表面成婚!而是名副其實?”又想起自己先前要和他鬥法前說了雙修那話,心中頓時一急,就要反悔。

王母正要發怒,轉念又想起洪鈞話語,只好忍下。遂不顧麵皮,強壓怒氣道,“你休要做春秋大夢!我堂堂太真玉女,西極王母,寧可不證混元,也斷不會和你行天地陰陽玄理!更何況你早有道侶!”

元玄本想和王母說,等他倆的“天婚”演繹過後,女媧還要設法做“地婚”。那時二人才好謀算天地大婚制嫁娶定人倫的功德,卻不料王母忽然說出這種話。元玄尚在發愣,又聽她說出東王和月神那事。頓時間,腦中閃現出東王公的華光扶桑扇書背面上畫的那個月光美人。

月神望舒溫婉柔和,永遠都似安安靜靜。相貌不同於女媧與王母,卻似乎將兩人特點都聚於一身。若要元玄評比,自然是望舒美貌稍勝二人。何況,他更認為望舒是真真不矯揉造作的天生嬌顏。

日神帝俊與月神望舒向來交好,又都是洪荒太古星辰之主,關係很是親近。雖然二人關係曖昧,但尚未到王母說的道侶份上。

元玄按下猜想王母醋妒的想法,有心乘機鎮住在西方稱王慣了的王母,故意怒道,“我和望舒關係,斷非傳言那樣!我們都修老師太乙玄道,難道不知雙修修道極易至難,先易後難!卻不像你這樣,道聽途說地汙衊她人,成全你太真玉女的清名!”

王母見元玄如此火光的反詰自己,頓時氣極,“你——你。你如何現在就敢對我狂吼!——還妄想我和你合作!哼。停車,讓我下去。”

“羲和,不去崑崙了,先回日宮!”元玄硬下心腸,不理王母氣惱,對羲和道。

羲和趕日鞭,猛地劈啪摔響,在空中打個鞭花,九龍玄光輦化道彩虹,由西向東而去。

“帝俊,你不要欺人太甚!雖然老師有令,讓我嫁你,但你現在所行,難道不是違背天數嘛!”王母見元玄不但不放她下車,反而讓羲和驅車回陽池,頓時怒道。

違背天數!

元玄突然心中一個激靈,將他剛才想的計策否定在一邊。只是念著違背天數四字。他越是念叨那四個字,心中越是明白。

“‘制嫁娶’定人倫是鴻鈞定的天數,任何人都不能違背!也就是天道。那麼和王母大婚之前,我所行的自然都是天數大道!婚嫁之前無論我們做什麼,都不會將因果業力算到我倆頭上!”

元玄雖然附體的是洪荒高人東王,但思想和行動上到底是凡人一個,此時豁然大悟之下,心中一高興,便忘形起來,扯住王母玉手,興奮的在趴在她耳邊小語起來……

王母被元玄抓住一手,情急下另一個手泛起黃光,就向他心口打去。打到一半卻被元玄第一句話就震得自動散了法力,停下動作用心聽他說,越聽越喜,一時也忘了被元玄緊緊握著的手。

元玄驀然想通,與王母算計一番,這才放開王母玉手。看她冰臉火紅,也無暇多想。便立刻出了玄光輦,對羲和道,“羲和,送你師母回崑崙,然後再來不周山天柱人皇宮接我。”說罷,化道青光,向西北而去。

王母怔怔的望著元玄飛走,心中卻不禁思量,他不是要回陽池嘛,又去找女媧做什麼?不會也這般花言巧語吧!

不周山天柱是天、地、人三皇仙府,直入雲端九十萬裡。其處在盤古大陸乾位,西北方向,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