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煙花水彩,絢爛之極。

元玄手中木杖,越打越急,越大越兇。打的興起時,左手又將混沌鍾拎起,不斷搖出鐘聲,放出混沌雲氣去籠陸壓。

陸壓十個化身,此時不時被祖巫,或是妖祖,或元玄本體痛打幾下,氣的就是一陣怒吼。

“玄天,你這廝怎的如此無奈,鴻鈞那廝以前不要麵皮,卻也不如你今日!你這廝罔顧身份,竟如此逼我!道君今日不死不休!”

陸壓吼完,便見十個陸壓每人將手中的斬仙葫蘆祭起,只見白光不斷,十個斬仙飛刀霎時飛出,定住元玄化出的妖祖、祖巫,便要斬去元玄這些分身。

“陸壓,你若只會這化身大法,就稱你的大法是正宗,貧道卻是很不以為然!你若再不使出些真本事,貧道就不再和你這般耗費時間了!”

元玄見凶煞的斬仙飛刀飛出,卻是不由有些擔憂。

雖說如今妖祖和祖巫是混元一氣所化,應不懼陸壓的斬仙飛刀,但如今陸壓十個化身齊齊施展備本來只有一件法寶的斬仙飛刀,便如真個的十個斬仙飛刀,這已然非是常理可以揣測!

那他的斬仙飛刀能否斬了妖祖和祖巫,卻也不能按常理揣測,去輕易試他斬仙飛刀了!

元玄不敢以身試刀,那妖祖祖巫是他分身,若是斬了他們,元玄雖然無礙,卻是以後這大陣和大法殘缺了!

大陣之中,元玄有了決斷,霎時就將混沌鍾運施起,就想去罩陸壓,可是有十個陸壓,若要全罩進去,必須全力施展鎮運神器混沌鍾,若輕動鎮運神器,莫說三界聖人都知道了,就是遠在天外混沌處,不過問三界之事的鴻鈞,怕都要問問為何動用這神器了!

不能動用混沌鐘的大法力,如此又擒不住陸壓,難道又要我消耗真元,動用干鏚神斧!

這斧子卻是怪異之極,如今我為混元聖人,卻是依然不能完全施展這斧,一旦施展,便要耗費去諸多真元!而且這斧殺性太重,若是運出,卻是不能活捉陸壓了!

元玄正在猶豫,如何想個萬全之策,擒拿陸壓,此時雙耳一陣抖動,立時便覺西邊有個聖人已經快到這裡了!

元玄急急掐算,算不出是何人,此時也顧不得這些,只好將天眼大開,全力施法,要用干鏚神斧!

望舒法力雖不及聖人甚遠,但是小小十日金烏,在她眼裡也與土雞瓦狗不相去遠。

她是洪荒月神,在鴻鈞太乙殿雖然居末座,卻也是洪荒高人。如今更是修了新道,有元玄相助,早就法力見長,別說十日金烏,便是妖族大聖——天干妖祖復生,也休想從她手中討到好處去。

何況望舒有融地爐這半件鎮運神器,有聖人元玄為他煉的並蒂冰蓮、送她的孔雀五行翎羽做成的五行神光彩扇!加上她的靈寶月光寶鏡,這三件法寶那件都是開天靈寶般的存在,如何卻會鬥不過陸壓畜養過的十日金烏!

高空中火紅一片,便如天被點燃了,太陽真火在空中不斷飛散,空氣彷彿在燃燒,十隻巨大的金烏,化成巨大火焰般的虛形,在空中不斷飛舞,吐出一團團太陽真火來燒望舒。

望舒卻是毫不在意,只是穩穩站在原地,融地爐中放出的彩龍不斷放漲,在空中吐出太陰月華,纏鬥這十日金烏。

望舒頭頂融地爐撒下黃光,將她籠罩在裡,她卻是在釋放、積蓄那點僅存好鬥本性。

望舒要借十日金烏,斬去那僅存的好鬥本性。此時正在在慢慢將自己剩餘的好鬥本性全部逼出,等那時,一舉滅掉十日金烏,便是斬去了她的好鬥本性。

法天、相地大陣中。

“陸壓,你今日怕再無機會回你那老巢了。你若現在歸降,還來得及,等貧道施展起了這斧子,你便是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元玄不知是那個聖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