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玄這話頗有將所有責任推到她身上的意思,卻不由有些猶豫,但猶豫不過是片刻間的事情。女媧堂堂人皇,混元聖人,殺伐決斷不過瞬間之事,霎時便將擔心放在了一邊,也認真的看這元玄道,“道友但說無妨,若是真有什麼需要擔當,我女媧也是堂堂人教之主,自然責無旁貸。”

“道友如此開誠佈公,那玄天就言無不盡了。道友可知盤古大神開天前洪荒散修和洪荒清修之間事情。”元玄立即道出主題。

洪荒散修、洪荒清修之事是盤古開天前的事,女媧知道的都是聽說的,如今被元玄如此一問,卻不知道如何說了,只好反問道,“道友不若說說,卻不知你我所知道的是否相同。”

“混沌從來不記年,各將妙道補真全,當時未有星河鬥,先有其黨後有天。”道友可知這首歌謠?”元玄正容道。

這歌曾是陸壓為元玄所唱,當日陸壓與元玄和望舒在青丘山上初次碰面,發生爭鬥。陸壓曾是洪荒散修之首,他當時唱此歌便是告訴元玄開天之前便有不同修真人群,更是因此分成了黨派。

“道友這歌從何出聽得?其中所指還請道友分解?”女媧聽了這歌,皺眉思索著問道。

“女媧道友,這歌便是相傳的洪荒散修之首——陸壓所唱,他便聲稱聖師與魔祖之爭,實際則是洪荒清修與洪荒散修之間道統相爭的延續。”元玄道。

“呵呵,若以道友這樣說。這洪荒每次大劫,都是道統相爭所引起的,但如今聖師已經身化天道,成就不滅。怕是那魔祖再沒有勝利希望,日後自然不用每隔十二萬八千年一場大劫了。又何懼魔族入侵?”女媧卻是忽然開朗起來。

元玄聽的女媧這樣說,卻是終於舒了口氣,說了半天,終究將女媧引到了正題上。

“道友這話自然有道理。這洪荒幾個混元聖人以及一些大聖高人又何嘗不是如此看的!”元玄當下毫不客氣說道。

女媧聽了元玄這話,不由笑道,“道友向來標新立異,自然與他人見解不同,你倒是說說你是如何看的!”

“道友客氣了,玄天不過向來想的多些而已。便以道友剛才所說,聖師身化天道,貌似不滅,已先利於不滅之地,勝那魔祖似乎已成必然。可恰恰正是因為此點,才是我疑慮擔心所在。

道友也只此量劫魔族入侵比往日晚了五千餘年,這才使得你我等老師太乙殿中弟子不用分心去應付魔族入侵之事,各個都做成了些功德,歷練了道心,有七人成了混元大羅金仙。老師更是因我等功德,道法大進,身化天道。這其中最重要的便是魔祖明知不能讓我等修道之人情景修道,卻為何給我等五千餘年時間,都道法大成後才來入侵洪荒?難道這其中沒有蹊蹺嘛?”

“道友此說女媧到不是沒有想過。不過也未見得是魔祖故意給我等時間,怕是魔族內部也出了分歧或者其他,才影響了他們遲遲歸來和我們爭鬥!”女媧辯解道。

“正是如此!可卻不是道友所說的那些原因,而是魔祖要和聖師之間做個徹底了結!”元玄大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緣故。

女媧本來尚不在意,一聽這話,不由一驚,卻是又疑惑盯著元玄道,“卻不知道友有何根據,如此做出結論!”

元玄掐指猛運法力,便見金光一閃,元玄眉心的藍色閃電疤痕中一道金光閃過後,那把干鏚神斧落在了元玄手中。

元玄將干鏚神斧捧在手中,看著女媧認真道,“這干鏚神斧道友想來認得,只是不知道友可否知曉這神斧是如何來的?”

女媧見元玄不答她的問題,卻將干鏚神斧拿出問她神斧來處,不耐道,“這干鏚神斧自然是老師自分寶巖上所得。”

“老師在分寶巖上得神斧之前呢?”元玄繼續追問。

“這,這我自然不知!”女媧不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