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玄聽望舒看的清楚,知道她是在推辭,不想現在回陽池日宮。只好轉個話頭道,“畢竟是各教都要參與,各教聖人和都有因果,變數多於定數,還是不好定論,你在那裡都是閉關修道,到時正好守著他們,省的大劫來時,他們惹上紅塵因果。”

望舒那裡不知元玄的心思,有道是當年她出走日宮,回到廣寒宮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元玄當時要修混元太上忘情大道,要將她和一對子女視作陌路。如今情形變了,雖然不知元玄道法是如何精進的,但卻顯然不是太上忘情大道,到是和他未證混元大道時那種放行隨意的本性極為合拍。

“當日我便說大道未證不回陽池,更何況如今圓日和玄月如今已經成年,都法力高深,有靈寶護身,自然不用你我擔心。”望舒卻是毫不改變初衷。

元玄見向來伶俐聰明的圓日和玄月此時都靜靜的看著他,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解鈴還需解鈴人,如今孩子們都長大了,自然知道當年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再不會一味幫著他,該他做的事情還必須他親身去化解。

元玄知道了圓日和玄月想法,心中嘆口氣,去不由淡淡道,“既然你不願回日宮,那我便和圓日和玄月日後呆在月宮吧,反正陽池日宮有純陽子,我也走得開,每月但奉九日講道,讓他們來月宮便好。”

望舒聽了元玄這話,知道他這話無疑是在向自己賠罪,承認當年他的偏頗想法。既然如此了,她便再不好硬氣下去了,再說若是玄天道教主住到了月宮,豈不是白白落人口舌,便是瑤池王母那裡也不好說。

望舒心中知道只能自己隨元玄他們回陽池了,卻只搖搖頭,口上無奈道,“千年未見那株雪梅了,卻不知道長成什麼樣子了,想必早已通靈了。”

一旁的玄月聽了望舒這話,知道母親要和他們回陽池了,頓時喜的叫了聲娘,拉住望舒的手,不由喜滋滋的笑起來。

望舒見了玄月這幅神態,卻不由在她手上輕拍道,“這些年你也經常來看我,今天這聲娘才像我女兒叫的!”一句話把小時嬌蠻,往日聰慧的玄月說的滿面通紅起來,只急急的說道,“誰讓娘狠心不要我們了。縱使當年爹有不是,娘也不該一氣之下便躲了起來,這才不合修道之人逆天的本意了。”

望舒和元玄聽了女兒這話,卻都笑著不說話了。一旁的圓日卻是看了妹妹一眼笑道,“既然娘也要回陽池了,那我們快快回去吧,讓娘看看這些年空中花園有了多大變化。”

圓日這話剛落,一旁的玄月頓時高興的便拉起坐著的望舒高興地說道,“娘,你回去就知道了,我和哥哥這些年遊歷天下時,碰到許多奇花異草,都移植到了花園。尤其是在北海玄冰島上得來的那株雪梨,那雪白的梨花一開便如白雪一般,而且夜晚也能放出淡淡的白光呢!”

玄月便興沖沖的說著,便拉著望舒往外走去。元玄見得這樣,也起身笑著也跟了上去。

卻說元玄成功將望舒接回了日宮,一家人復有和和美美。三日後到了要去碧遊宮三商封神之期,諸教聖人唯有元玄居於極東,這日他正要起行坐墨麒麟往陽池西去三十萬裡的金鰲島碧遊宮而去,卻不想剛坐墨麒麟上了雲路,卻見女媧的鳳輦在前頭候著。

元玄知道女媧是刻意等候,有事要說。上前趕到車輦前,果然見女媧成車上探出頭來請他上車說話。

元玄心中猶豫,“與女媧同殿聽道,但卻從未同車過。雖說混元聖人無陰陽,大象混元,不判男女,但這和女媧同乘一車著實不妥,不說他如今方才把望舒請回陽池,就是被人猜疑他和女媧謀商什麼機密,他也是不願的。此次封神他本想爭上一爭,但最後卻還是放棄了這一想法,只保的玄天道弟子無事,再乘機為玄天道在人間延續些氣運便已經足矣,日後幾教大爭卻是應在地仙界,這人間卻是再承受不起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