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你不說要看到我和玄弟給你抱上孫子的嘛,你怎麼能先走了。”元白撲上前撲到元和身前哭泣這,顯然已經認定元玄是不可能救回她的二叔了。

元白這話當場就把元玄和黃鶯兒以及方雲飛都是驚在當場。

“我,我果然不是東方家人!”元玄突然想起他在生死簿上看到的那行字,“元玄生於一九八五年……,死於兩千零三年。”

“我果然不是那個元玄,那我是誰呢?”。

元玄雖然道有大成,卻一直算不出自己身世相關的事情,此時元白悲痛之下,情不自禁的說出的話,他就如一個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上前拉住姐姐元白的手,急迫的道,“這到底怎麼回事?那我是誰,我是誰?”眼睛直直的看著元白。

“二叔死了,他怎麼就這樣放下我們走了。”元白突然倒在元玄懷裡,嘶聲的說道,像失了魂般,哭著。

元玄見這樣,只好安慰,“你別哭,弟弟不會有事的,他一會就醒了,你別哭,告訴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誰?”

元白突然抓住元玄的手,停住哭聲道,“你,你不要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已經盡力了。我不會怪你的。你,你放心,我以後一定保護好你,一定。只要姐姐活著,就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再也不會……”

元玄感到姐姐元白的手好像鉗子般抓著自己,越來越緊……

他突然湧起無限感激。即使我和她沒任何關係,就憑這種精神已經足以讓自己為這個家,為他們去作一切事了。

他突然想通了般,也緊緊反握住姐姐元白的手。

“我這就告訴你。本來上次你被鶯兒和雲飛救了後,我們就打算告訴你,後來出了些事情,就耽擱了。現在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就告訴你。”元白看著元玄忽然變堅定的眼神,隨即開口說道。

“那是十一年前。那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起來晨練。聽見你在二叔的房裡哭泣,我好奇之下就去偷看。”

“元施主,這孩子是貧僧遵從菩薩旨意來看往的。我想就不用貧僧多說了。你該知道是怎麼回事情。”九華山的慧海禪師對二叔說道。

二叔看看慧海禪師道,“嗯。我會遵從我父親的遺願,替他完成他的許諾。”二叔說道。

“他就叫元玄吧。以後他就是我們元家的家主繼承人。我會像保護我的生命般去保護他。”二叔再次對慧海禪師保證道。

“那好,貧僧就不打擾了。元玄施主就交給你們家照看了。”惠源說完後,就化作一道金光消失了。

然後我就聽到二叔說,“父親啊,難道這一切都是一場交易嘛,可你為什麼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和共工後裔一族呢?”

“現在你該知道吧?你是父母收養的。至於你到底是誰,我也是不知道。二叔口中說的祖父的交易是什麼,我也一直不明白。”陽白看著一臉沉思的元玄。

“元白、元玄你們做什麼?”床上躺著的元和忽然醒了過來,見元玄與元白摟在一起,很是不解的道。“二叔,你沒死,你活著。”元白不知是假裝沒聽出來,急忙把元玄推來,激動的上前把扶著起來的元和道。

元玄見父親沒事,也挽住他一旁胳膊,說道,“父親,我已經知道了。”

元和點了點頭,似乎不想再細說這事,元玄只好不再多問。

“老師,雲飛他的傷很重,你快為他治下吧。”黃鶯兒一臉焦急。

“沒事,讓他長些記性也好!”元玄不理黃鶯兒,看看方雲飛道。

“你們兩個還是不服嘛?放心我會讓你們知道自己是誰的!以後好好修道,你們自然可以明瞭前身。”元玄保證道。

看著從裡面房間出來的陽白,元玄道,“姐姐我想去祖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