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萬物一視同仁,不以人、仙殊途來論,卻如此高贊姬昌,真是修道之人楷模也。”

圓日笑著不答,姬昌見此,便道:“道君既然如今到了西歧地境,不如開壇講道,感化我西歧子民,如何?”

圓日道:“感化西歧子民日後自有當作之人為之,圓日不敢搶功,今日攜邑考來見父親,實則卻是為道別而來,還請文王見諒。”

伯邑考見父親看自己,便道:“老師當日救下邑考時,本當立刻便回洞府修煉三年,是我不放心父親,老師這才答應我多等幾日,等父親安全歸家這才再去修煉。還請父親原諒不孝兒不能盡孝膝下了。”

文王聽的此話,默默流淚道:“此前雷震子也這般說,如今你也要去,為父心中好生不忍。”

圓日見文王悲傷,撫慰道:“文王無需掛念,三年後邑考學道有成,自會回到膝下,輔助你治理西歧,匡扶天下。”

當下三人道別後,圓日攜伯邑考駕雲而去,獨留文王獨自仰望雲路,心中傷痛。

卻說玄月正坐在扶桑樹上,望著陽池萬頃碧波,心中一時感懷,正在吹一首碧海潮聲曲,卻見的雲頭二人落在自己身旁的樹枝上,不是別人,卻正是兄長圓日帶著一個相貌英俊,氣質卓絕的男子。

玄月也不回頭,繼續橫笛吹曲,一時三人俱醉,良久曲終後,幾人才回過神來。

圓日見妹妹看自己身旁的伯邑考,立即便介紹道:“這位是我新收的弟子伯邑考,是軒轅師兄的後人。”圓日說罷,回頭又道:“邑考,這位是你玄月師姑。”

伯邑考方才聽玄月一去碧海潮聲曲,心早醉了,此刻玄月回頭來看他二人,這才看清玄月絕代花容,頓時驚的呆立在場,卻是將圓日的介紹根本沒聽到。

玄月見伯邑考痴痴看自己,淡淡笑道:“哥,你這眼光挑的弟子,卻敢瞪著師姑看,膽子是夠大了,就不知本事如何?”

圓日還未反應過來,便聽啪的一聲,玄月纖手一揚,便啪的一聲打了伯邑考一個巴掌,隨即揚長而去。

伯邑考受的這一個巴掌,臉上瞬時便起了一個掌印,這下倒是醒了過來,玉臉頓時羞得通紅。

圓日見妹妹如此,不由苦笑道:“邑考,你啊你,我玄天道修道雖不絕情,但也是尊卑有序,你不敢如此唐突的,不過你師姑也算是給你留情分了,不然她這一巴掌之下,你豈能還穩穩的站在這裡。”

伯邑考捂著臉不說話,圓日伸手一拂,一道清光一閃,伯邑考火辣辣的臉一陣清涼,臉上的手印也沒了,只好吶吶道:“不怨師姑,都是弟子一時沉迷笛聲後,見了師姑美貌,驚為天人,一時失態。”

圓日見伯邑考認錯,道:“你記著昔日所說的話,有許多事情還要你去做。”

伯邑考地頭道:“弟子知道了。”

圓日見伯邑考情緒低落,不由笑道:“你雖拜在我坐下,但若依照軒轅師兄的輩分來說,卻是差了好些輩分的,你師姑道法高深,演算法甚至高於為師,他這一巴掌不過是點醒你。日後你自然知道她的苦心的。”

圓日說罷,攜伯邑考隨即進了日宮,帶他去修行。

不說伯邑考閉關修行,卻說文王見邑考走後,便獨自一人繼續前行,又無馬匹,步行一日,自己因年紀高邁,步履艱難。直到傍晚才看見一家客棧,文王投店歇宿後,第二日起程時,這才發現自己行囊俱無,分文不在。

這時店小二卻道:“歇房與酒飯錢,為何一文不與?”

文王不由尷尬道:“因匆忙到此,權且暫記,等到了西岐著人加利送來,如何?”

店小二聽罷,怒道:“此處比別處不同,俺西岐撒不得野,騙不得人,西伯侯千歲以仁義而化萬民。行人讓路,道不拾遺,夜不閉戶,萬民安生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