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最深處的血液都沸騰了,完全是不由自主的,或者說那是他們本能的沸騰。”凌凡心中在猜測,他在思考黑袍男人、白衫女子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而且在沒有發生任何交集的情況下,在那一場時空之旅中,我就像路邊的小石頭,就像一個透明人,就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為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會對他們思念?”凌凡反覆的問著為什麼,為什麼???自從經歷了剛才的時空之旅,凌凡發現,他似乎其實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似乎在他的面前,還有更大的迷未解。

所謂的盤是什麼?盤的算計又是什麼?還有黑袍男人的族人為什麼還要殺害黑袍男人?還有那個嬰兒?那個白衫女子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這一切的一切,在凌凡的心中都成了未解的謎題。那雙冥冥中的手,在這場陰謀角逐中,又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或者說,那雙冥冥中的手就是盤?!那沈玲兒又在這場遮天算計中,做著怎樣的棋子?還有黑袍男人的族人,又是指什麼,是與盤博弈的一方,亦或是其他什麼???????太多太多的謎題,凌凡都想不明白。

經過這場時空之旅,凌凡似乎隱隱窺見了在遠古便已展開的遮天大算計。這是一場耗時耗力,擁有無限之力量的驚天博弈,這是以凌凡現目前掌握的資訊,得出的最肯定的結論。

算命算天機,窺未來,奪造化,參命運之偉力,奪天地之造化!沒有通天之本領,沒有經天緯地的本事,又怎能有資格博弈?

太多的未解之謎凌凡都無法想透,但是無形中他卻感受到了一股沉沉的壓力,彷彿要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那個黑袍男人和白衫女子的孩子似乎在這場驚天博弈中,扮演著重要的棋子,當然,讓凌凡更震驚和疑惑的是,為什麼當他看到嬰兒出生的時候,會在第一時間想到自己。

那完全就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沒有經過大腦的思索,更沒有經過任何考慮,就這麼不期然、略顯突兀的自然而然的闖進了自己的腦海。那是本能的第一反應,凌凡知道。

雖然他也很疑惑,他也很震驚,但是在那一刻,他就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

一個從來都不敢冒出來的詞語略顯生硬卻又很突然的闖進了他的大腦——父母。

多麼神聖的兩個字,多麼慈祥的兩個字,多麼溫柔的兩個字???可是這兩個字,自打凌凡懂事起,就跟凌凡沒有任何關係。

從很小的時候,他就問過他的師父,為什麼別人家的小孩兒都有父母,而唯獨他沒有。

他的師父當時很認真的跟他說,“因為你的父母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沒時間照顧你,便將你託付給我。傻孩子,別多想,你的父母其實很關心你。”

當時凌凡很小,所以很天真,他傻傻的相信了師父的話,也一直堅信,他的父母總有一天會來找他。

不過時間過得很快,就這樣,一年一年的過去了,他的父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漸漸地,凌凡習慣了沒有父母的日子;漸漸地,這兩個本來無比親切的詞語,逐漸的陌生起來。

當有一天他從別人口中得知他只是被師父撿來的時候,他心中竟出奇的沒有憤怒,也沒有反駁,就那麼冷冷的站著,神情淡然,竟沒有一絲情緒波動。

有句老話叫由愛生恨,有多恨一個人,就說明曾經有多愛那個人。只要心中還有恨,其實就還有愛。最可悲的是什麼,莫過於情人變路人,親人變陌生人。

那時,在凌凡心裡,親人對他來說,其實就已經形同陌路。因為他已經習慣沒有父母的生活,因為他對父母已然沒有任何期望。那時凌凡想,就算父母站在自己面前,他也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了吧。

可是凌凡到現在才知道,父母在他心裡似乎還佔著重要的比重,雖然他以為他已經埋葬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