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波長老明白,這枚玉牌不可能是假的。

當然,更加不可能是搶來的。

如果是搶來的,水門支脈也基本上被滅,不可能再有復興的希望。

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配合眼前這人。

“你是誰?”

秦長生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自己的身份,他只能說。

“我是水門支脈的人。”

僅僅這一句話就夠了,表明立場比什麼都重要。

“洪波長老,我來這裡就是想讓你知道。無論他們和你說什麼,水門支脈都還在。過幾天就要開始八脈同審,到時候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

洪波長老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他也曾有過猶豫,要不要就這樣放棄算了。

但為了水門支脈,他還是堅持了下來。

西域之中,從來都不缺乏真正的信仰。

佛門那些信仰是假的,但洪波長老內心的信仰卻是真的。

他相信,水門支脈可以好好地存活下去。

秦長生說完之後,多問了一句。

“洪波長老,敢問你知道為什麼滅佛子在西域天成能有這麼高的地位嗎?”

洪波長老陷入了沉思。

本來秦長生還以為他是不知道的,可就在秦長生準備放棄的時候,洪波長老卻突然開口了。

“雖然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有一種可能性。”

“什麼?”

秦長生眼前一亮,知道這件事,對他來說十分重要。

洪波長老目光閃爍,有些掙扎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他是總脈主的孩子。”

“什麼?”

秦長生愣住了。

這確實是一個極為可能的情況,只不過秦長生總覺得不太可信。

先不說總脈主佛陀神靈的身份,單憑他這麼多年都是一尊金身佛像來說,這不可能有子嗣誕生。

這也太違背常理了。

可洪波長老卻是搖搖頭。

“有些事情確實很違背常理,我也是之前在被他們嚴刑拷打的時候,滅佛子無意之間說出來的。”

“我想了很多種可能性,但這個確實最為靠譜。”

秦長生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這個訊息實在是過於震撼。

如果真相是這樣的話,秦長生也能夠理解為什麼有些脈主對滅佛子如此尊敬。

“多謝洪波長老。”

“無妨無妨,三清,王用他們都還好吧?”

提起水門營地的人,秦長生選擇如實回答。

“王用是叛徒,已經被處理了。脈主被王用用毒所傷,不過現在已經處理乾淨。沒有什麼問題。”

“什麼?”

洪波長老聽到王用是叛徒,臉上明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是萬萬沒想到,那小子居然會是叛徒。

不過,眼下他身在牢獄之中,也看不到外面的風景,只能選擇相信秦長生。

“唉!”

秦長生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位老人。

對於洪波長老來說,水門支脈的所有人都像是他的孩子一樣。

現在孩子們出現了問題,他只能幹看著,卻不能去保護他。

這讓他十分難受。

就在這時,陣法外面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秦長生知道,這是滅佛子等不及了。

秦長生立馬交代洪波長老一會兒應該怎麼說?

洪波長老點頭,滅佛子剛好進來。

“怎麼樣了,雷戰?”

秦長生點頭道:“給這老頭活下去的希望,他果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