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知道也!元成貴怎麼了?”

“翹辮子啦!”

“真的嗎?”

“嗯!”

“他真他媽的活該,誰叫他敢瞧不起我們這些雜種。對不對?

健一。”

“嗯!”

“倒是小蓮怎麼了?她沒事吧?”

我不覺瞄了孫淳一眼。這下搞砸了,孫淳清楚地看透了我的動搖。

“健一,怎麼了?小蓮出了什麼事嗎?”

“沒事,她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放心吧!”

“那太好了。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

“富春,這我知道,但現在我們要想想怎樣活命。都是楊偉民那傢伙害的,整個上海幫都在找我們。”

“說的也是。你有什麼打算?”

“東京醫科大學後面有個墓園,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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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旁邊有間中學的那個?”

“就是那裡。我說的不是醫院,是學校那邊。你多久能到?”

“我什麼時候都可以,健一。”

我瞄了一眼牆上的鐘,就快要八點了。

“十點在那裡見。”

“知道了……健一,你就和我們一起跑吧!我和小蓮,要是再加上你,到哪裡都混得下去。”

“說得也是,這主意聽起來不錯。富春,別遲到了。”

我對著秀賢點了點頭,秀賢就取消了擴音,掛掉了電話。

我用力吐了一口氣,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68

“那個叫小蓮的,就是秀紅見過的那個女人嗎?”

孫淳的聲音像在說悄悄話似的。我裝作沒聽見,但這不過是個無謂的掙扎罷了。

“秀紅告訴我她是你剛搞上的女人,但是聽到剛才的話,好像裡面有些內幕。快說,小蓮是什麼人?”

孫淳站了起來,裝模作樣地朝我走過來。他右手上的槍直對準我,黝黑的槍口深處看來像是往地獄的通道;我的眼睛就被那黝黑的隧道給吸了進去。

“她叫吳富蓮,是富春的妹妹,現在是我的女人。”

“你真想出賣自己女人的哥哥嗎?”

“那女人如何?你不是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哥送死嗎?”

孫淳停了下來,臉上的表情像是看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

“我離開部隊七年,到新宿來了也有五年了。我的靈魂已經腐爛了,都是你們這些人害的。”

孫淳的左手像鞭子似的抽了過來。臉頰受到重擊,我連人帶著椅子倒在地上。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只是仍然頭暈目眩。我的呼吸變得和狗一樣急促,好像脊椎骨被抽了出來,又被人塞進一根冰柱似的,讓我的身體和心裡都凍了起來,不住打著哆嗦。

“打個電話給那個叫小蓮的女人,叫她出來。就讓咱們一起來見吳富春吧!”

我在模糊的意識裡,聽到了孫淳的這番話。

“那女人在哪兒?”

“京王飯店。”我終於挺起了上半身說道。

“她和我認識的一個女人藏在一起。”

雖然腦袋還是有點暈眩,假話還是流利地從我嘴裡吐了出來。我應該沒在秀賢前面叫過夏美的名字才對。

“那女人是中國人嗎?”

“不,是日本人。”

“會說北京話嗎?”

我搖了搖頭。

()

“你別想騙我。”

“我已經不想再捱打了,都這種時候了,我不會再騙你的。

那女人偶爾會來我店裡玩,我只知道她叫夏美,就是那種愛打炮又愛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