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教仁被刺之事我已知曉,你讓各縣鎮武裝部做好jǐng備工作,近期可能國民黨要動暴力動亂。”江渝此時已經隱隱感覺二次革命即將爆了,於是立即讓趙海洲提前準備。

“是。”

“另外嚴密控制輿論,同時禁止學生上街遊行。”江渝這下可不管什麼輿論zì you了,你國民黨要二次革命自己革命去,但別擾亂社會秩序,否則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兒子,都吃飯了還打什麼電話,真是。”許氏推開門看了看,見江渝還在那打電話,催促道:“今天你媳婦做的菜呢!”

“來了,來了。”江渝連忙和趙海洲交代了一句,然後掛了電話。

來到飯廳,江渝馬上聞到了撲鼻的香味,布麗塔正戴著一個圍巾把菜端上飯桌,桌上已經擺好了三菜一湯,花樣雖然不多,但卻很jīng致。

江渝現在家財萬貫,但因為對國術有所研究,自身素養也有所提升,rì常生活懂得節制自己的yù望。所以吃飯什麼的,從來不鋪張浪費,但卻比較jīng致。

“夫君,吃飯了。”布麗塔字正腔圓的用漢語對江渝招呼道,她來到中國已經一年多了,雖然其他的漢語說得還不是太清楚,但這一句卻是最順溜的。

“辛苦了。”江渝報以一個微笑,正打算坐下來的時候,一邊的小婉靜馬上伸出手指頭指著江渝喊道:“爹爹不乖,吃飯前不洗手。”

“啊!爹忘了。”江渝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連忙起身去洗手,不一會布麗塔和許氏都坐到了桌上,許氏對江渝抱怨道:“你爹也真是的,成天在外面到處跑,兒子你還是定國將軍呢!都沒你爹那麼忙。”

“娘,爹現在要經營農墾公司,net播又快來了,自然是忙得不行了。”江渝連忙笑對許氏說道,“過段時間就好了。”

“兒子,咱們這家業都這麼大了,還這麼辛苦的到處跑什麼。”許氏抱怨道。

江渝不吭聲,低頭扒飯。如果江遠川在場,肯定回說:“婦人之見。”

“你這小子,娘說這個就不搭話了。”許氏見兒子不吭聲,頓時不高興,江渝嘿嘿笑了一聲,“那個,娘。現在中國隨時可能和洋人打仗,要是沒錢怎麼打得起呢?要是這仗打輸了,全國上下的老百姓不都得罵您兒子啊!”

“這倒也是。”許氏不由點頭道,兒子當了大將軍,讓她很有面子,也被袁世凱按照明清的規矩封了個夫人的頭銜。

“夫君,還要打仗嗎?”布麗塔有些擔憂的對江渝問道。

江渝點了點頭,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說道:“rì本人一直想要滅亡中國,未來中rì必有一戰。而英法不願放下在中國的殖民利益,未來可能也要和他們打一仗。”

“兒子,rì本人和英法雖然可惡,但我們能打得過嗎?”許氏也有些擔憂,江渝輕鬆的一笑,說道:“娘,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小rì本屁大的地方,兒子遲早滅了他們。英法離中國這麼遠,就算兒子現在和他們開戰是穩贏,倒是俄國和美國有些難對付。”

“俄國人哪能打得過我兒子,美國人不也離得很遠嘛!”許氏頓時也笑了起來,兒子這麼有出息,當孃的自然高興。

她的想法比較簡單,看不到那些跟深層次的東西。

“如果生戰爭,德國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布麗塔也微笑著說道,但她顯然不太清楚德國佬過段時間也是自身難保,對此江渝只是微笑和點點頭,對她和母親說道:“吃飯吧!”

說著江渝給女兒夾了一塊雞肉,小婉靜吃力的拿著小筷子,夾了好幾下都沒夾起來,把他們看得哈哈大笑,小婉靜不幹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不哭,不哭,婉靜乖,爹爹餵你好不好?”江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