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商量了,要接孃家的人以後一起住,另外就是想試試,看能不能把二妞妞也給接走。”

“他說為了這個,他還給了趙秀娥一筆銀子,實在沒有想到,趙秀娥這都是騙他的。”

連蔓兒讓小喜去倒茶,一會的工夫,小喜回來。就將聽到的話跟連蔓兒學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張氏就先信了。

連蔓兒想了想,就也信了 分。據打聽來的訊息,說是這姓趙的商人是很會辦事的,素行也不怎麼霸道。就算他有幾個錢。這錦陽縣對於他來說是外縣,他怎麼會不瞭解強龍還不壓地頭蛇的道理。

在明顯不佔理的情況下,來大鬧連家老宅。他沒有那麼大的底氣。

還有收留趙秀娥一說,這趙姓商人的說法也能讓人信服。就算趙秀娥是天仙下凡,一個男人也沒必要冒這樣的干係。

不過,即便他說的怎樣令人信服,他色令智昏,被趙秀娥握在手心裡擺弄這一點,也是無需置疑的。

“不知道經過這一出。這人還肯不肯要趙秀娥?”張氏有些自言自語地道。“如果他不要趙秀娥了,這趙秀娥可就糟了。雞飛蛋打,兩邊都禿嚕了。”

“那她也怨不了誰,還不都是她自己個作的。”連蔓兒就道。

“你快去聽聽,看那人的意思。還要不要趙秀娥。”張氏就吩咐小喜道。

小喜遵命出去,一會又走了回來。

“咋樣?”張氏就問。

“那姓趙的商人給老爺和大爺打躬作揖的,說是請罪。說他事先不知道,聽憑老爺和大爺發落。趙秀娥還是連家的媳婦,他願意賠償。還說要是連家不要趙秀娥了,還請老爺和大老爺開恩,要他咋樣都行。要是老爺和大老爺不準,那他也沒啥別的說的。”小喜就答道。

也就是說,這姓趙的商人還是捨不得趙秀娥。不過。如果五郎這邊有話,他也不會堅持要趙秀娥。

一個女人,和可能得罪御賜牌樓連家相比,誰輕誰重,這姓趙的商人還是很拎得清的。

不知道趙秀娥如果知道了,她的命運就在五郎一句話之間。她會怎樣想。

“那五郎怎麼說?”張氏就問。

“大爺還沒說個一定,讓我問問太太和姑娘的意思。”小喜就道。

“隨她去吧,就當放生了。”沒等連蔓兒說話,張氏就道,“只要她以後別再往三十里營子來,互不相擾就行。”

這麼說完了,張氏才扭頭看向連蔓兒。

“蔓兒,你說那?”張氏問連蔓兒,“這趙秀娥就是個破落戶,要是這姓趙的商人這頭禿嚕了,還不知道她咋鬧騰那。二郎那邊肯定也不能再要她了。就她,擱誰家都是攪家精。讓她遠遠的離了咱,就當做件好事了。”

張氏對連蔓兒用的是商量的口氣,還有些小心翼翼的,似乎怕連蔓兒不肯答應。

連蔓兒想了想,也就點了頭。

“娘都這麼說了,那就這麼辦吧。”連蔓兒淡淡地道。

趙秀娥怎樣,其實都無關緊要。任由她跟了姓趙的商人去,或是攔下這件事,對她們來說,結果並沒有什麼不同。她們家走到現在,如果還要忌憚一個小小的趙秀娥,那就可笑了。

跟了姓趙的商人去,似乎是得了富貴,但這富貴能有多久。連蔓兒想到打聽來的這姓趙的商人家的訊息,暗地了搖了搖頭。

這麼著,小喜又被打發去了前院。這次,小喜去的時候稍長,再回來,就說那姓趙的商人已經走了。

“大爺跟他說了,趙秀娥已經和連家沒幹繫了,以後咋樣,連家都不會管。那姓趙的商人可好一番謝咱們大爺。還請咱們的大爺能高抬貴手,原諒了今天的事。遞上去好厚的一沓禮單,說是那幾個夥計粗手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