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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可是在他順天府轄下鬧出了人命。”
張保點點頭:“也好,不過我聽說他最近可能要調外任,要去就要趁早了。”
為防夜長夢多,張保在女兒的催促下,當晚就去拜訪了玉恆,把事情都說了一遍,連那禮物是前朝古硯的事都說了,順便還將禮物轉送給他,還另附了幾塊上好的印石。玉恆最近對印章挺有興趣,正中下懷,忙保證會幫他向陳良本解釋,順道埋怨了前任大名知府一通。他兒子犯事,害得順天府被參了個“不察”之罪,本來就被扣了俸銀,那幾個月都白做了,要知道,在這種清水衙門裡,許多屬官都要靠俸銀過活呢,他身為長官,怪沒面子地。
玉恆動作很快,第二天就找上了陳良本,把事情一一說清。當初張保離京,的確是要躲是非,但他一個丁憂在家的中等官員,在那種情況下也幫不上忙;前大名府之子是罪有應得,張保鄰居家地女兒幾乎被害了性命,張保也只是攔著那紈絝子弟搶人罷了;至於那貪官之子,卻是顧縣令的獨子,成了官奴地,因被張保姐夫買去,剛剛才轉給張保,在官府上了明檔地,並不是私下收留,而且發配到莊上做工去了。等等。
玉恆還順便說了幾個與他不和的陳派官員地壞話,聲稱他們在陳良本離京期間,結黨營私,排除異己,還引起朝中爭鬥,給陳良本帶了許多麻煩,如今陳派受損慘重,都是他們所害。如此這般說了半日才走人。
卻說那陳良本,這幾個月以來一直在心煩。江南的局勢比他想象中更復雜,朝廷中又總有人拖他後腿,他絞盡腦汁,好不容易做出一點成績,卻被調回京中,連帶的一些計劃也必須停止。家中妻妾也不叫他省心,天天吵嚷不說,偶爾還會在外頭惹上一兩件事來,累他名聲受損。
因皇上覺得他前些時候受了委屈,卻又不好明著補償他,便許諾給他的一個側室封個誥命。陳良本選中了出身富家千金那一位,沒想到其他的妾不答應了,連一向乖巧的小家碧玉也哭訴說他偏心,自己從小跟他一起長大,又是正經人家的女兒,沒當上正妻她認命。如今卻連個商人之女都不如。富家千金卻自認勞苦功高,理當獲得誥命,遂與她們鬧成一團。陳家後院風雲又起。
陳良本每日在朝上應付其他官員。已經有夠累了,回到家也不得清靜。自然心中不快。偏偏又有兩個陳派官員改投了索派,讓他更是生氣。這時有人向他進讒言,說張保如何如何,他不禁怒火中燒,一見張保上門。好象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又有些象想巴結他,便忍不住出言諷刺。禮物他也沒看清楚,只是聽富家千金出生地二夫人說是不值錢的東西,便也信了。
直到玉恆來跟他說了,他才知道冤枉了張保,心裡開始對某些說三道四的人心生警惕。他無意中埋怨了二夫人幾句,結果後院又鬧起來。陳良本心力交瘁,只好給張保寫信。附贈一份賠禮,言道自己已知實情,一切都是誤會。至於他請託地新官職的事,自己先前已替他看好濟南知府地缺。一定盡力。張保一向是個好脾氣的,收到信和賠禮後。氣也消了。但他心裡對此事總有個疙瘩在,沒法再象以前那樣對陳良本友好信任。
佟氏見狀便勸他:“算了,以前咱們要靠他,難免作小伏低些,現在咱們還有別的依仗,還是別再與他來往太多了,他如今在外頭名聲也不是頂好。”
張保道:“只是從前還是多虧他幫襯不少,如今他有些不順,我便丟開手,別人也會說閒話的。我自己心裡便過意不去。”
淑寧聽了便道:“阿瑪與他已有了隔閡,何必還要勉強與他虛與委蛇?而且這回是他冤枉了阿瑪,並不是咱們理虧,若是仍舊與他交好,反而顯得我們想巴結他似的。仔細說來,當初阿瑪不過是因著玉恒大人地關係才與他來往,為官的政績,都是自己實實在在掙回來的。他只不過是幫了幾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