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樣身份的人才能威懾住那樣的潑皮,以後才能絕了他們的騷擾。”

然後她把頭轉向畢月烏接著說道:“當時已經到了品香樓的門口,我在路上都在考慮要如何滅掉那個廚子的囂張氣焰,直到最後才記起要給自己留條退路,情急之下不容細想,我在帝都也不認識幾個人,所以把王爺也當了朋友說了出去。誠然,這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王爺拿不拿我姜暖做朋友我還真沒想過。”說道這裡姜暖的眼睛又清澈了起來,剛才在說道岑相思的時候她確實沒有想通,怎麼自己就脫口而出讓青山去找他呢?如今這番話真是她給自己找出的解釋:情急之下,有病亂投醫,我認識的人中只有逍遙王最有權勢,那麼救兵自然就會選擇他了……

這麼多天來岑相思一直覺得自己過得不舒心,這個不舒心自他見到他母妃後達到了一個頂點,讓他煩躁得後悔與畢月烏出去亂逛。他與母妃之間的感情是外人包括他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所以長到二十歲,六歲前父皇活著的時候他是努力的追逐著母親的溫柔與愛護,而之後就變成了逃避,他用盡了一切方法逃避與母親見面,而前幾天那一次不可避免的見面他的情緒又不穩定起來。所以他想著茬的發洩,甚至於用盤子砍了畢月烏的腦袋……

而現在他是快活的,一顆心猶如被放到了雲彩上,讓他覺得是那麼痛快溫柔與清爽。原來,有人還會覺得他是最最重要的那一個!在聽到青山說出姜暖在最後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就去求他的時候,他真心覺得了自己的重要,被人放在心裡的那種被重視感覺可真好……於是他心裡那些一直壓不下去的怒火全部熄滅,他就像一隻溫順而又性格高貴的貓咪一般收了自己的利爪和暴躁,溫柔地注視著眼前這個怎麼看都順眼的女人。

好似瘦了不少,她的下巴已經變得尖尖的,原本就是巴掌大的一張小臉上一雙眼睛明顯大了一些,目光炯炯顧盼生輝。聽暗衛說了她在品香樓裡的作為,可惜沒有看到她做菜時的樣子,想來也會和她的人一樣飛揚跋扈吧。不過沒關係,改天一定把她捉到自己的府裡去,讓她專門給自己煮飯!對,就只給自己煮飯吃……想到這裡他忽然面上一紅,垂了眼簾,羽扇一樣又黑又濃的睫毛蓋了下來,長長地在眼下畫出一道美麗的弧:“以後你有事就來找我,哪怕我不在府裡也無妨。我會吩咐李總管去幫你處理的。總不會讓你吃半點虧的。”他小聲地說道,好像有些得意似的。

青山和畢月烏同時皺起了眉。顯然岑相思這話他們兩個都是不愛聽的。可那又能怎麼樣呢,坐在人家的馬車裡還不是得聽著?

“好!”姜暖倒是答得痛快爽利,因為認定了岑相思與畢月烏之間那非比尋常的關係,而她又主觀地根據他們兩個人各自的外形身體條件直接把逍遙王也當成了下面被壓的那個,那他的承諾也可是算是‘姐妹’之間的承諾吧。

可男男之間到底怎麼愛愛啊,姜暖此時的思維貌似又走進了猥瑣的岔道上去了,偶爾她在發呆的時候也會考慮一些自己的‘遠大理想’,既然有緣穿越到了這古代,沒道理不好好享受一下這個特權啊!所以姜暖早就偷偷地給自己定下目標,有機會一定偷偷看看不穿褲子的太監到底是個什麼樣子,還有,這古人來大姨媽的時候到底是咋處理的……

岑相思彷彿又變得好脾氣起來,連青山方才說話時熱絡地稱呼了姜暖為阿暖他都沒有覺得彆扭,現在他只知道自己在這個女子心裡是特別的,“我們下車,這裡離我府上不遠。你只管選,一定找間大些的,比品香樓還要大!”岑相思興沖沖地說道。

姜暖被他的這個不過腦子的建議徹底雷翻,她頭疼地抓著頭髮問道:“王爺,品香樓是兩層樓房啊,我要那麼大的地方幹嘛?第一層賣蛋糕,那樓上做什麼用?”

“樓上自然也是賣蛋糕啊。”岑相思此時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