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庫早已脫身於他家族的龐大不動產,那是整個森瑞諾行星系。就從他繼承的名號“公爵”來看,他本已是整個銀河系中最富有的人之一。在對貪汙*成風,毫無遮掩的共和國中,他巨大的財富足以使得任何數量的參議員對他效忠;他足以,或許已經將共和國的控制權買下來。

但是這樣一個有如此傳統,有如此原則的人物,是絕不會墮落成為一堆廢物的統治者的。對他來說,共和國的政體只不過是一群不斷為了廢物而爭鬥不息的腐食部落的酋長在定期碰頭而已。

因此,他投入他家族的財富的巨大力量——以及更多來自他無可置疑正直的力量,開始清理整個星系中被稱為“*”的毒膿瘡。

他是分離主義運動的圖示,是它的公眾面孔。他對於獨立星系聯盟就如同於帕爾帕庭對於共和國:所屬勢力正義力量活生生的象徵。

這就是公眾所知的故事。

對於杜庫來說,這是即使在他沒有如此強大的時候,都始終堅信的故事。

而真相則要複雜很多。

杜庫和傳聞中的。。。。。。有所出入。

他並不清楚地記得他是在什麼時候發現的;可能是他還是一個小學徒的時候,他被另一個聲稱是他他朋友的同學所背叛。羅瑞安·諾德曾經當著他的面說:“你不知道友誼是什麼。”

他的確不知道。

他當然發怒了;憤怒的使他的名譽備受質疑。他生的是他自己的氣,因為他的判斷錯誤:相信一個裝作是他同伴,而實際上是敵人的傢伙。而整個事件中最讓人吃驚的部分則是,在傑岱面前他被人出賣以後,那個男孩還曾希望他看在他們“友誼”的份上,參與編造一個謊言。

這一切太荒謬了,他不知道怎樣回答——實際上,當人們談論友誼時,他從來無法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愛,恨,歡樂,憤怒——即使當他可以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這些感情的力量時,其他人也是將他所感知到的轉換成另外的形式。某種有意義的形式。

他明白嫉妒,他也明白佔有慾:一旦有任何外人侵蝕到任何屬於他東西時,他會變得暴躁。

不容異端,他無法容忍人們對世界所感到的無法駕馭,尤其無法容忍那些沒有修養的原著居民:而這是他的常態。

而惡意是一種消遣:他總能從敵人的痛苦中得到相當的樂趣。

對於貴族來說,驕傲是一種美德,義憤則是他不能剝奪的權利:當任何膽大之徒妄敢打擊他的正直,他的榮譽,或者他原本處在自然界頂端的權威之時。

而道德上的侮辱則對他有理想的的意義:特別是當普通大眾們雜亂不堪的俗事而拒絕按照社會組織結構本該具有的明顯正確結構組成時。

他完全不會去在乎其他任何人對他的感覺。他只關心那些會為他效勞的人,或是反對他的人。

他之所以成為現在的他,很可能是因為其他的人不夠。。。。。。有趣。

或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才是完全的真實。

對於杜庫來說,其他人通常都是抽象概念而已,他們都可以簡單用示意草圖歸為兩種最基本的型別。 第一種是資產:那種人是可以被他用來滿足自己各方面興趣的。比如說——在他生命的大部分時間裡,某種程度上現在也屬於其中——傑岱,特別是梅斯·溫杜和尤達大師,他們都曾經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將杜庫看做他們的朋友,而這恰好有效地使他們無法看出其行為的真相。當然——至於現在來——貿易聯盟,以及銀河間銀行業派,技術協會,法人聯盟,還有吉奧諾西斯的軍火商領主們。甚至還包括銀河系中普普通通的下層社會的人們,他們的廣泛存在使他無上高貴的地位能夠被公平對待。

第二類是威脅。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