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室的深處,有一位身著黃色道袍的老者盤腿而坐,宛如一尊土地公的雕像。

他給人一種極其矛盾的感覺,時而給人飽經風霜之感,時而給人祥和與安寧的撫慰,宛如一座古老的山峰,歷經風雨,卻依然屹立不倒。

突然,石室中的空氣開始微微顫動,一股強大的氣息從石室深處湧出。

這股氣息帶著山靈的威嚴和厚重,彷彿是大地的呼吸和心跳,宛如一頭沉睡的巨龍,即將甦醒。

隨著氣息的增強,石室中的金光也變得更加璀璨,彷彿有無數的星辰在空中閃耀,宛如一片璀璨的星空,令人目眩神迷。

宛如土地公的老者氣息,也開始起伏不定,彷彿有什麼力量正在體內湧動。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有力,彷彿在經歷著一場嚴峻的考驗,宛如狂風中的燭火,搖曳不定。

他的眉頭緊鎖,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宛如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握住。

然而,他並沒有放棄,而是堅持著,用自己的意志力與那股力量抗爭,宛如一位不屈的戰士,與強大的敵人戰鬥。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氣息變得越來越強大,彷彿已經與那股力量融為一體,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正逐漸覺醒。

突然,石室中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一道耀眼的光芒從老者身上爆發出來,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照亮了整個石室。

這光芒如此強烈,以至於整個石室都被照亮了,彷彿變成了一個金色的世界,璀璨的光芒中,老者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他的面板變得更加光滑,肌肉更加結實,彷彿被賦予了新的生命,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屹立不倒。

“這算不算是大器晚成?”溪流邊,看向金光璀璨石室的尚梁山,喃喃自語。

他是感應到土層的突破,從修煉中醒來。

“啦啦啦”小啦站在尚梁山肩膀上,像是在詢問什麼。

“方塊和憨子也快突破了,至於小草,他的氣息平穩,還在積蓄力量。”

彷彿在驗證尚梁山的話,方塊所在的石室也發起光來,當真是金光璀璨。

不同的氣息,土層散發的氣息偏向祥和,而方塊散發的氣息則給人剛猛之感,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刺破蒼穹。

在一人一蝶的注視中,憨子所在的石室也散發出璀璨光芒,與土層和方塊散發的金光不同的是,其散發的不是純粹的金光,而是夾雜著血色,猶如一抹絢麗的朝霞。

而且憨子散發的氣息,有些複雜,時而祥和,如春日暖陽,溫暖宜人;時而剛猛,如夏日狂風,兇猛異常;時而兇威凜凜,如冬日寒霜,冷冽刺骨。

彷彿在驗證其性格,靜時如憨子,動時剛猛無比,怒時兇威凜凜。

“血脈戰體,不對,憨子是異類,半人半山靈,覺醒的血脈戰體,應該異於常人才對。”尚梁山想到這,不由頭痛起來,終究是閱歷太少了。

“啦啦啦”小啦歪著頭,小手指向憨子所在的石室。

尚梁山回神看向石室,“咦”他不由咦了一聲,因為他看到憨子的血氣凝聚成一頭血色牛影。

此血色牛影,遍佈血色鱗甲,通體血紅,其角外翻宛如兩把血色彎刀,給人一種重劍無鋒之感,宛如一座雄偉的山峰,屹立不倒。

“這是?”尚梁山看向血色牛影,不禁陷入沉思,實在是憨子的特殊突破,太不走尋常路了。

直到法相二字劃過他腦海。

“憨子應該屬於異靈脩,所以是山靈戰體,血脈法相,對,應該是這樣。”尚梁山自問自答。

異象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收斂回石室,外化道場重歸平靜。

心情大好的某人,漫步於溪邊,哼喝起歌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