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醫院裡面兼職護工嗎?”

路瑤停下腳步,她轉頭看向紀貫新,面色淡淡的回道:“我照顧同事也礙著你的事兒了嗎?”

紀貫新說:“我會給他派護工,用不著你,好歹也是夜城大學的高材生,你在這兒不是大材小用了嘛。”

路瑤真想給他一句,關你屁事兒。可是跟他吵架著實不是個明智之舉,且不說她吵不吵的贏他,單說把他給惹急了,估計吃虧的還是簡程勵。

如今路瑤真的是後悔了,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今日,當初她打死也不會叫簡程勵報那則新聞。當真是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紀貫新一直在盯著路瑤看,所以她眼中那一閃而逝的不耐煩也沒有逃過他的眼睛。她在煩他,這樣的認知令紀貫新很是不爽。

“有空在這兒給別人當保姆,不如想想怎麼把你那個寶貝哥哥給撈出來,都說女人聖母心容易氾濫,你這個剛失去處女膜的倒去照顧一個折了胳膊的,真不知道你是心大還是想得開。”

紀貫新要是真生了氣,最明顯的一個標誌就是嘴毒的功力成倍增長。他自己不爽,當然也要拉著別人跟他一起陪葬。

路瑤打從一睜眼看見他開始,他不是冷嘲熱諷就是說話夾槍帶棒,如今更是毫無憐憫的肆意戳傷。

從前她只是會生氣,可是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路瑤心底竟是猛地一痛。

針扎一般,很快,但痛感卻在持續蔓延,從心尖一直延伸到五臟六腑,最後就是手指和頭頂,渾身上下,竟是無一倖免。

她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毒。

第六百四十六章 不是不能哄,有前提

紀貫新撂下這番話後,轉身就走,這次他是真的走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醫院。懶得再跟她賭氣犯話。

路瑤一個人站在醫院走廊中,從最初的情緒瀕臨爆發到逐漸平復,她用了將近三分鐘的時間。努力將浮上眼眶的眼淚憋回去。她掉頭回了病房。

湛白的手機還在她這裡。路瑤把手機開機,然後打給徐應嘉。

徐應嘉很快就接通了。迫不及待的問:“瑤瑤,事兒辦的怎麼樣了?”

路瑤坐在病床上。空蕩的病房讓她覺得心酸又委屈,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眼淚再次泛上來。她強忍哽咽。出聲回道:“沒成。”

“啊?沒成,那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跟同事在一起,給你打個電話告訴你一聲。不用擔心我。”

徐應嘉說:“那你沒什麼事兒吧?”

路瑤抓緊身下的被單。用平靜的口吻回道:“沒事兒。”

“你什麼時候回來?”

路瑤道:“會晚一點。你不用等我。”

徐應嘉說:“我沒回學校,就在家裡。你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好。”

結束通話電話,路瑤一個沒忍住。低頭的時候眼淚順勢掉下來,正好滴在她的手背上。她很快的伸手擦了下眼睛,就算沒人看見,她也不想哭,不想承認自己被紀貫新的惡毒給傷到了。

紀貫新剛踏出醫院大門,手機響了,他一邊接通一邊往停車的地方走。

手機中傳來張耽青的聲音,催促著說:“你又跑哪兒去了?三缺一就等你呢,有沒有點時間觀念?我們仨坐這兒都等的風乾了。”

紀貫新本是約了張耽青,麥家輝和成霖一塊兒打牌,他人都到了約定的地方,卻臨時接到樑子衿的電話,說是路瑤在醫院,她同事的胳膊還被人給打折了。

樑子衿說話向來有畫面感,紀貫新還以為路瑤也出了什麼大事兒,所以馬上掉頭往醫院趕,生生給張耽青他們幾個晾了兩個多小時。

“臨時有點事兒,剛辦完,我現在就過去,你們幾個不會幹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