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面,我深吸一口氣,隨即轉身重新回到長桌的一頭,在我之前坐過的位子坐了下來。

桌上就有餐布,我拿起餐布來擦拭眼淚。

駱向東站在我斜對面兩三米的地方,沉默良久,隨即看著我說:“謝謝。”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永遠要輸他一頭,他隨便的兩個字,也可以把我戳的遍體鱗傷。

放下餐布,我堵上這輩子所有的臉面跟自尊,微揚著下巴,高傲的回道:“不客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對我這麼好,我也總該有點回報。”

駱向東聽後,終是臉色一沉。

他看著我,沉聲說:“樑子衿,匡伊揚是我親外甥,我不允許任何人傷他一分一毫。”

眼淚不受控制的浮上眼眶,我唇角勾起,笑著回道:“放心,就憑他愛我四年,我也絕對不會傷他一星半點。”

我跟駱向東隔著幾米的距離四目相對,我在笑,他在怒。我們都像是渾身長滿刺的刺蝟,既然不能互相擁抱,那就乾脆互相傷害吧。

我以為駱向東的脾氣一上來,不會這麼輕易消退,但我卻眼看著他胸口慢慢起伏,然後面色由慍怒化作了平靜。

他邁步向我走來,我端坐在長桌一端,僵的像座蠟像。

他在我面前兩步遠的位置站定,我見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卡,放在了我的面前。

他說:“你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