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男人不耐的聲音,心裡更是著急。

“咳咳……咳咳”

龍父被打在胸口上,坐在輪椅裡劇烈地咳嗽,震動了身子,刀片一下就在脖子上,劃出一條血道子,出來!

男人嚇了一跳,手立刻往旁邊挪去,這可是他的籌碼,弄死了就不好用了。

司晨看著龍父被打,眉頭皺了一下就舒緩,“這位筒子還真是,狂躁呢!”

司晨戴好手套,看著男人那張臉,“唰”地一下瞬移了出去,一手掐住了男人的喉嚨,帶著男人再次瞬移,男人的後背撞開陽臺的玻璃門,一直到貼在陽臺的鐵柵欄上。

司晨將男人舉起,陽臺窗戶早在司晨來的那天,就被她清理掉了,如今陽臺上根本沒有玻璃。

男人感覺自己似乎被鋼筋箍緊了喉嚨,窒息感越來越強烈,他的眼睛向外凸起,遍佈血絲,腳在半空中,踢蹬著。

怎麼可能,怎麼會……竟被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如同拎著小雞崽似的,拎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