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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一旁的休息室,慕安安關上了病房的門。

讓徐浥塵躺倒床上,從藥箱中取出針盒,說道:

“徐副官,你的運氣真不錯,上個月我在這裡為我大娘施過針,這套銀針正巧留在了這裡。”

“那就有勞慕姑娘了。”徐浥塵趴在床上,說道。

“我看你這樣子,十有八九是用腦過度引起的頭疼。

在國外的時候,那邊的大夫說是因為腦部急速運動導致缺氧導致偏頭痛。

其實,兩種說法,說的都是一個意思。

我慕家有套針法,專門治這個毛病的。當然了,每個人病人狀況不同,不一定都管用。

你都疼成這樣了,試試也無妨。徐副官,把上身衣服脫了,我要動手了。”

“哦。”聽到慕安安的話,徐浥塵將上身的襯衫和背心脫下後,又趴到了床上。

慕安安坐到病床旁,輕撫著徐浥塵的後背,用手拿捏著穴位。

不多時,一陣陣疼痛從後背傳來,徐浥塵不禁哼出了聲。

“徐副官,覺得疼就喊出來吧。這套針法扎的都是要穴,疼很正常,要是不疼,可就出毛病了。”慕安安說道。

“還好,我能忍的住。

慕小姐,按理說,這種技法都是傳兒不傳女的,你們慕家怎麼傳給你了?”徐浥塵不解道。

“徐長官,你說的沒錯,這種技法本應傳男不傳女。

不過,我們慕家這一代有三個男丁。

我哥學的是西醫,瞧不上這些偏方。

還有一個二哥一個弟弟,二哥在紡織廠做襄理,弟弟在美國留學讀金融,都不想學這些。

整個慕家,也就我喜歡研究這些東西。沒辦法,只能傳給我了。”慕安安一邊用針,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