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鋒利的刀子刺進了諾小米的小腹。粘稠的液體從傷口處溢位,諾小米抓著刀子,看著眼前身形很像面容卻全然陌生的男人。嘴角揚起了美麗的弧度,“不是阿嬤婆婆就好。”

靳泠風速度極快地推開那個男人,臉色陰沉地看著諾小米的傷口,額際的青筋不自覺地跳動著。

“飯桶,還不進來。”煩躁地衝門外吼了一句。數十個身穿黑衣的人立馬衝了進來,將那個男人和躲在偏門那裡的兩個男人制服。

Vivian原本帶著笑意的臉有些晦暗。居然沒有刺中要害,該死。

“諾小米,如果這次不死,那麼下次再見就是你的死期。”雙手被縛住,Vivian不甘地踢著腳,試圖再次攻擊坐在地上的諾小米。

“咳……”諾小米略顯蒼白的唇慢慢地勾起,抬眼,看著Vivian,“傷了我,你以為你還有下次。”視線移到門口,那個逆光而站的身影上,眼瞼緩緩地閉上,陷入昏迷前,她聽到了某人的咆哮。

“諾小米,你敢死死看……”

作者有話要說:

☆、毒婦

醫院。

蘇牧紗,靳泠風,坐在手術室的外廊上,表情各異。

“你還好吧?”蘇牧紗轉頭望著右眼烏青,嘴角流血的靳某人,幽幽地開口。

“死不了。”伸手碰了碰破皮的嘴角,抽痛地皺了皺臉。該死的夏唯河下手一點都不知道留情。

“最好。”蘇牧紗白了眼嘴硬的傢伙,轉頭看著還亮著的手術燈,心情異常煩亂。

“別擔心,沒傷在要害,不會有事的。”靳泠風安撫得附上蘇牧紗的肩頭,給與無言的安慰。

“手術還在繼續。”夏唯河冷冷地看著好友,那眼神恨不得將其撕碎。

蘇牧紗從椅子上站起來,“那個女人呢?”

夏唯河將蘇牧紗按回椅子做好。“我把她送到奴隸市場了。”在蘇牧紗的旁邊位子坐了下來,眼睛卻一直盯著手術燈。

蘇牧紗不知道什麼事奴隸市場,將困惑的目光投向靳泠風。

靳泠風用指尖彈了彈額際的碎髮,眼裡閃著不贊同,“唯,你不怕,她以□□人,再次搞鬼。”

夏唯河聞言看了他一眼,“那樣的前提是她還有色可言。”眼裡閃過一抹狠戾,隨即恢復正常。彷彿那是別人一是精神恍惚的錯覺。

靳泠風若有思地看著眼前的好友,一個被毀了臉的女僕,除了那副還算嬌豔的身子,還能幹什麼。“還是派人盯緊點比較好。”夏唯河點點頭,“你去安排。”

蘇牧紗聽著兩人間的對話,大致能猜測,那個女人是被劃花了臉,賣去當玩物了吧。

手術燈在此時熄滅。楊蘇逸率先走了出來,半年內替自己的外甥女做了兩起手術,他估計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啦。

夏唯河站起身。

“小米的腹部傷口比較深,刺穿了裡面的腸壁,已經對傷口進行了處理。最近幾天排洩可能會有些困難,儘量喂她吃些流質食物。不過,夏唯河你覺得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明下情況。我在辦公室等你,等你解釋。”楊蘇逸衝夏唯河和靳泠風點點頭,轉身離開。

“小米……”蘇牧紗想要進去,卻被夏唯河擋在了門外,“喂,夏唯河,我也很擔心小米啊,讓我看一眼嘛。”頹敗地敲打著緊閉的房門。

“我們還是走吧!他現在一定不想見任何人的。”靳泠風把蘇牧紗攬進懷裡,“讓他們好好獨處一下吧,明早我們在過來。”

蘇牧紗定定地看了靳泠風一眼,點點頭。“那個女人在哪裡,我想去看看她?”眼裡有著恨意。很強烈,很強烈。

“那個地方很複雜,我怕……”靳泠風面上閃過一絲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