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不顧一切的遞出長劍,必然能擊殺大供奉,而他自己也勢必被灌注了精血的火焰包圍。

此時的火焰已經讓刑難感應到一股熟悉的氣息,當初小鳳凰熔化他的獸神戰甲時,與這火焰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

也即是說,如果他被這火焰包圍,下場必定很慘!

不過他不但不會殺了大供奉,對火族還有所求,幾乎是瞬間便做出了決斷。

在火焰貼著他的身體時,他手中的長劍憑空消失,身形也隨之向後暴退回到牧天身旁。

而情知必死的大供奉已經閉上了雙目,掌心處傳來的疼痛又讓他不自覺的張開眼睛,可哪裡還有刑難的影子?

掃眼看去,只見那個小子已回到牧天身旁,心中生出一抹淡淡的失落,收回火焰,閃身來到刑難面前。

“小傢伙,你很不錯,老夫敗了!”大供奉毫不做作,給了刑難一個讚歎的眼神,轉身回到烈陽身邊。

刑難這時也不犯傻,訕訕笑道:“如果不是前輩留情,小子必死無疑,那把長劍只是虛張聲勢,沒啥攻擊力的。”

牧天不由給了他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想不到這傢伙還長了心眼兒,不過這種掩飾的手段太爛了,明眼人誰看不出那長劍的無堅不摧?

不過也很好的給了大供奉一個臺階,讓他不必過於自責這次的勝敗。

牧天轉身向著大供奉道:“此戰以平手而論,前輩不會再說小子狂妄了吧?”

火族人性格暴躁,但也深明大義,更是極為豪爽,大供奉聞言哈哈一笑,哪裡還會在意之前的不快,大讚道:“英雄出少年,果然不假!”

此時烈陽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微笑,這對於牧天三人來說無疑是個好的訊號。

經過之前的一戰,火族終於正視了他們。所謂不打不相識,也說明了這個道理吧!

這次大供奉主動將牧天三人請到大殿中,手掌一揮,從地面下升起三張椅子,著三人坐下。

烈陽不知為何,心情沒來由的大好,坐在主位之上,看著牧天朗聲笑道:“現在可以說說你來我族的目的了!”

牧天起身報以微笑,深吸了口氣,沉聲道:“小子此行有兩個目的,一為公一為私,不知諸位前輩先聽哪一個?”

聞言,烈陽沉吟不語,似乎在心中正做著決定。

這時,一直未曾開口的火族天算卻懶洋洋的道:“先說公事吧,如果公事談不好,你的私事我族也沒興趣知道。”

牧天這時才真正注視到他,此老同樣身穿火紅長袍,面容清癯,這點讓他與火族人隱隱然有些不同,也彰顯其超然的地位。

他坐在那裡就像一尊亙古存在的石像般,不說話時肯定不虞被人注意到,但當他開口時,所有人的目光都不自覺的被他吸引。

每一個天算者都給人足以的震撼。

牧天盯著他的雙目,悠然道:“小子若說想和火族結盟,不知天算大人意下如何?”

在來之前他已計劃好了,如今獸族相助自己的目的依舊不明,單憑水族這一個盟友到得後來不足以遏制獸族,所以他必須得再找到一個盟友。

有著刑難和烈凰這層關係,他不可能與火族為敵,那只有將他們拉到己方陣營中來,這樣不但多了個強大的盟友,也能在真正對抗獸族時,多了些許勝算。

聽到這個資訊,火族眾人不由渾身劇震,天算者眼中神光一閃,沉聲道:“為何是我火族?據老夫所知,以你和風族兩位公主的關係,應該找他們才是,況且風族的實力明顯要比我族高出許多,這個你不會不知吧?”

聽到他的分析,大供奉暴躁的脾氣再次發作,盯著牧天怒道:“小子你到底是何居心?之前一戰你們雖然勝了,但老子也沒有敗,你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