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著兩具染滿了鮮血的身軀。

對方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竟然是東瀛語。

李歡努力的聽了一會,終於是嘆了一口氣搖頭冷笑道:“沒辦法……我已經盡力的想要聽懂你說的是什麼鳥語了,不過你說的太難聽,我一句也沒聽懂!”

“呵呵……”對方忽然一笑,用不流暢的華夏語盯著李歡說道,“我是說……你是北川靜的家臣嗎?如果不是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如果真的不是,那麼請你離開吧,我不想與你為敵!”

“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李歡盯著對方冷聲道,“這裡是華夏的土地,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吧?而且,要離開的也是你?我本來是不關心你來殺誰的,不過剛才那個練陰功的傢伙是你的手下吧?他嚇到了我的女人……除非你跪下來求饒,不然我才不會原諒你!”

“哦哦哦……好有個性的華夏人啊。”男子笑了笑,緩慢的走過來,將手上提著的不知死活的藤井俊巖和另外一個李歡眼熟卻不知道名字的稻田大學的學生丟到了手下的手中,然後直直的盯住了李歡,從自己的身後抽出了一柄細長的劍。

說細長,其實還不足以形容這把劍的詭異,因為這把劍隨著男子的手臂一揮,彈出來的劍身足足有接近兩米的長度,而且劍身極為細長,看起來就知道是東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