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一口氣,後一想又不對,他和藍兒才同房幾天,即使結胎了,也不會這麼快呈喜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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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就可以確定,藍兒中了類似的媚藥,幸好發現較早,應該不會釀出什麼禍事來。他問道,“你知道一般中了媚藥,有哪幾種解法?”

韓楓心想,今天王爺怎麼一直在這媚藥上打轉,“也就不外乎那幾種,第一種自然是陰陽調和,這個方法用的最多也最有效,第二種用內力排除,第三用解藥,第四是熬過了時辰,自然就解了。”

竺修之問道:“那如果是比較毒辣的媚藥,可有解法?”

“毒辣的媚藥江湖上也不少,被江湖唾棄和禁用的主要有兩種媚毒,一種染了毒後,需要不停的陰陽交媾,直至脫陰或脫陽而亡,要不就是全身充血暴裂而亡,這種多用於仇家洩憤。”

竺修之鬆了一口氣,這類和藍兒的情況不相似,道,“繼續!”

韓楓道,“還有一種是最卑鄙的,就是採陰補陽或吸陽養陰。男的染了此毒後,會長勃不歇,直至對方吸足精氣,後一洩千里,嚴重者此後不舉。女的染了此毒,春欲增強,秘|穴津液橫流,直至男根全身浸潤腫脹,吸足陰精,採陰時,男方一般不She精,不然精氣回補女方,採陰效果就不大。”

竺修之暗忖,這和藍兒的症狀倒有點相似,藍兒現在根本禁不住他的挑逗,而且下面春水多得氾濫,“那如果男方暴漿,是不是就對女方沒危害了?”

韓楓聽聞王爺問得越來越細緻,難道是誰中了媚毒,是王爺還是王妃?難道是王妃?不然以王爺的個性,清天大白日的,是不太可能和王妃那個那個的……

他不動聲色地道,“津液乃女人陰氣化成,流得過多,傷害很大,雖然有男人精氣回補,但也只是減輕傷害而已。”

竺修之身為皇子,雖然醫術解毒術都不錯,但唯一沒有接觸過媚藥,對媚毒的瞭解還不如韓楓知曉的多,現在藍兒身中媚毒,他作為一個醫術聖手,卻無從著手。

他有強烈的無奈感,“這種媚藥,可有解法?”

韓楓搖搖頭,“後面所說的兩種媚藥,被江湖禁用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沒有解藥!”

竺修之不信,“中採補術的媚藥,只要不交合,男女雙方就都會沒事?”

“理論上來說應該是這樣,但江湖傳言,只要中了此媚藥,不論男女都會慾望增加,沒人採補,男的也會自己解決,次數多,時間間隔短,很快就脫精,照樣不舉。女的會變得全身酥麻,即使沒有男人填補,陰水也會細溼常流,這樣一年半載,很快就陰虛衰老。”

“真沒解法麼,不可能!”竺修之想不到這種媚藥如此厲害,自母妃死後,他冷靜了十多年,從沒亂過,此刻他的心亂了……

(11鮮幣)38、夜探皇宮是淫窟(

春末夏初的深夜,天氣有些悶熱,月亮和星星都躲進了雲層後面,給即將到來的陣雨讓路。

竺修之一身黑色勁裝,象一隻矯健的雨燕,飛上了守衛深嚴的瑞祥宮,隱沒在了黑暗中……

竺修之最不願意的事就是有一天和皇宮內的事情糾纏上,所以他寧願不要官職,做一個閒散王爺,替父皇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如果說皇宮守衛最森嚴、規矩最多的地方,不是皇帝的御書房,也不是皇帝的翔龍宮,而是太後的瑞祥宮,而太後的寢宮更是禁地,他記事起,他就沒去過後殿。

只見整個瑞祥宮內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而且還有來回巡邏的侍衛,守得非常嚴密。竺修之更不解,皇祖母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越過大殿,繼續往中間掠去,侍衛明顯減少,但暗衛增多,他不敢大意,深吸一口氣,弓著身子貼著屋面,打量著裡面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