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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擁有自己的孩子?況且他無法給她名份己讓她內心不安,若是終生無子,必會覺得將來無所依靠……
無礙,他會讓她明白,她才是他唯一想要的女人,而他亦是她永遠的依靠,有無名份有無子嗣都一樣!
昨日諫言官又上書說帝王無子非國家之福,言下之意就是勸他不能專寵一人,該雨露均霑才是,甚至旁敲側擊的用言語暗示他若有隱疾就該請御醫早日醫治,不能諱疾忌醫云云……
洋洋灑灑引經據典的一大篇,看的他又是好氣又是笑,其實多年來宮內有寵的女人其實不在少數,之所以至今無子,只因事後都被他賜了“蕪子湯”,他心裡早已認定除了若妍,那些只知明爭暗鬥,伺機爭寵的女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沒有資格誕下他的子嗣,只有靜那個恬淡雅靜靜的女子曾讓他改變過想法,每次寵幸過後,也只有她有幸未被賜飲“蕪子湯”,也許是她福薄吧,幾年來一點訊息也沒有。
懷中虛軟嬌軀蠕動了幾下,他僵硬了身軀不敢亂動,寵溺的任她擇了個舒服的姿勢再次沉沉睡去,嘆了口氣,若是真找不到醫仙,“索心丸”不得解也是無法,既有了她,再讓他為了子嗣去和別的女人交合想來就厭煩,無子就無子吧!
反正還有澈,有他娶妻生子延續皇家血脈也就夠了,等他百年之後傳位給澈的孩子也無不可,想那繼承了澈的聰慧與縝密的孩子資質應也差不到哪去,若能從小好好教養,必能成為一代明君……
正當曹瀚思緒百轉千回之時,就聽遠處乍起一陣喧鬧之聲,雖是很快壓了下去,但已吵醒了懷裡酣然而眠的人兒。
“怎麼啦……外面在吵什麼?”冰揉揉惺忪的睡眼,因意籠罩.剛才那場激情耗去了她太多的體力,讓她現在只想睡覺。
曹瀚忙安撫的輕拍著她的背,撣眼看見路三站在寢殿外,揮手讓他不要出聲,細聲哄著她,“沒事,沒事,睡吧!”
待她再次安然入睡,他才輕手輕腳的起身出了寢殿,來到外間,這才皺眉不悅的責問路三:“三更半夜的是哪宮在吵?”
“回皇上,榮喜宮突然死了兩個人,太妃娘娘受驚頗大,所以吵鬧……”
曹瀚眸光一暗,“怎麼回事?都是誰死了?怎麼死的?”好好的連死兩人,事情有些不尋常啊!
“回皇上,死的兩人是前些日子被皇上貶為奴婢去榮喜宮服侍太妃的宜婷和有容,似是她們倆自持曾服侍過皇上平日裡對太妃就頗為怠慢,方才太妃叫她們,不見她們應聲,氣急了便起身去了她們房裡,誰知兩人已死在床上沒一點聲息了,太妃受了驚嚇,神志似乎有不清楚了,口口聲聲吵嚷著……呃……吵嚷著有人要害死她,這才驚擾了皇上……”路三滿腦門是汗,也顧不上擦,為了最後一句話差點說漏了嘴,心兒怦怦亂跳著。
太妃瘋了二十多年了,說說胡話皇上未必會將她怎樣,可他這個奴才可不敢亂說,這誣陷王爺的罪名他可擔待不起。
曹瀚冷眼一掃路三,“太妃說的是誰要害死她?”路三話尾的停頓雖只有一瞬,但已被他聽出了不妥。
“回皇上……太妃說的是……瑾王。”見瞞不住了,路三隻能如實目話。
“擺駕榮喜宮。”曹瀚拂袖沉臉下了命令,眸中的寒光凜冽的怒氣讓人望之膽戰心驚。
其實對於宜婷與有容的死他並沒有什麼激烈的情緒起伏,對他來說不過是兩個幾乎忘了容貌的女人罷了,他所在意的是太妃為何口口聲聲說是澈要害死她,他倒要親口問問她憑什麼如此推斷!澈有什麼理由要去害死一個父皇的妃子,還是一個瘋了二十多年的女人!簡直荒謬……難道是朝中毒瘤還未除盡,又有人要藉此蓄意謀害與澈?
龍床帷帳本應熟睡的人兒,在外間恢復了寂靜之後,睜開了眼睛,眸中有晶亮的光芒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