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小心翼翼地說道,“我的意思是,咱私下分了吧,東軍拿五成,我拿四成。南軍給一成……”

李壽聞言一愣,愕然說道。“喂,謝安,那本王呢?”

“沒你份,一邊待著去!”

“……”李壽為之語塞,哭笑不得。

“如何?舞?”謝安小心翼翼地望著梁丘舞,等了半天不見她回答。連忙改口說道,“這樣吧,東軍六成,我拿三成,南軍一成?”

“……”

“那……東軍七成?我拿兩成?南軍一成?”

“……”

“好好好。我再退一步,好不好?東軍八成,我一成,南軍一成,這總行了吧?”

梁丘舞微微嘆了口氣,望著謝安沉聲說道,“東軍六成,南軍四成!”

“……”謝安張了張嘴,傻傻地望著梁丘舞半響,古怪說道,“那……那我呢?我怎麼說也立下過好幾個大功……半成好不好?”

望著謝安訕笑著懇求的表情,梁丘舞沒好氣地搖了搖頭,走到裝滿銀錠的木箱中,從其中拿了一錠銀子,放在謝安手中。

“做……做什麼?”

“這是你的!”

傻傻地望著手中的銀錠,謝安一臉古怪地說道,“五……五十兩?”

“不要麼?那就還回來!”說著,梁丘舞便伸手來拿。

“不不不,我要我要……”謝安連忙將那錠銀兩護住,繼而望著這一錠足足有五十兩的銀子,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恭喜!”李壽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

瞥了一眼李壽,謝安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悶悶不樂地坐在一個裝滿銀子的箱子上。

好傢伙!

辛辛苦苦大半年,就分五十兩銀子?

哥請大獄寺官署內的官員吃幾頓飯就不止這個數,不過……

總好過沒有了……

想到這裡,謝安掂著手中那五十兩銀子,沒好氣地望著梁丘舞。

望著謝安那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梁丘舞暗自嘆了口氣,忽見項青好似對自家夫婿擠眉弄眼使了幾個眼色,雙眉一皺,繼而湊到項青耳畔,低聲說道,“項三哥,倘若你再領著安去那等煙花之地,你連五十兩都不會有!”

項青聞言心中一驚,訕訕說道,“怎麼會呢……”

“……”梁丘舞直視著項青,一言不發。

見此,項青不覺有些心虛,連連點頭說道,“放心,放心,絕對不會……”

“那就好!”梁丘舞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長孫湘雨,忽然咯咯笑道,“舞姐姐似乎忘了奴家呢?——無論是洛陽還是長安,都是奴家設計打下來的……奴家要一半!”

屋內眾人都愣住了,要知道長孫湘雨向來不在乎金錢、名望,而如今卻有意要分一杯羹,這著實令人有些不解,就連謝安也沒想到。

梁丘舞聞言微微皺了皺眉,轉頭望向長孫湘雨,不解說道,“你要這銀子做什麼?——你長孫家……”

話未說話,便見長孫湘雨一語打斷了梁丘舞的話,淡淡說道,“長孫家是長孫家,奴家是奴家,豈能一概而論?——奴家此番打下城池關隘九處,此番大半功勞皆歸奴家,奴家要一半,不過分吧?”

“你還沒回答我!”

“嫁妝咯!”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謝安。長孫湘雨輕描淡寫地說道,“看他被舞姐姐管得死死的,奴家就知指望不了他了,是故,只有奴家自己來籌備咯!——莫非奴家尚未過門,舞姐姐就尋思著欺負奴家?”

密室內眾人對視一眼。識趣地退後了幾步,神色怪異地望著那兩個女人。

“好戲開場!”不知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