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個也得改,記得要想個好名字出來啊,惡僕甲、惡僕乙、惡僕丙……”說話時,謝安以此指向苟貢、蕭離、徐傑三人。

“惡……惡僕?”苟貢俊秀的臉上掛滿了錯愕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你究竟想做什麼,提前跟小的言語一聲好麼?”

“笨!”謝安手中啪地一聲合攏手中的摺扇,在苟貢肩頭敲了一下,擠眉弄眼地說道,“還記得三年前上巳節咱在廣渠街石橋上的事麼?”

“記憶猶新……”苟貢露出一臉痛苦之色,畢竟當時他們兩個可是被石橋上來往的世家千金們狠狠鄙視了一番,是他至今為止感覺最丟臉的事。

“那你還猜不到?”謝安朝著苟貢眨了眨眼睛,繼而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本公子眼下可是自由了……”

可能是聽出了謝安話中深意,苟貢苦笑著說道,“公子,小的好些年不幹調戲良家婦女的破事了……”

也是,他堂堂大獄寺少卿,想要女人還需要自己去找?又不是曾經在鴻山東嶺的時候。

“呸!——你是嘗夠了,本公子還沒嘗試過呢!”謝安氣呼呼地瞪著苟貢,畢竟他最初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當個有權有勢的鄉紳,牽著惡犬、帶著一干惡僕上大街調戲別家姑娘,只可惜天不遂人願,自從結識了梁丘舞,謝安這個夢想也就破滅了,畢竟為人正直的梁丘舞根本不可能縱容自家夫君如此肆意妄為。

而如今謝安來到了廣陵,身邊又沒有愛說教的梁丘舞跟著。哪裡還忍得住想實現當初夙願的打算?

“好好配合,知道麼?”謝安用嚴肅的目光注視著身旁三人。

見自家大人主意已決,苟貢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他實在沒想到,從良已久的他,有朝一日竟然被逼著重操舊業。

旁邊。徐傑與蕭離對視一眼,笑嘻嘻地點頭哈腰,露出一副十足的惡奴範兒,一看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鄉下土財主的家奴。

“很好,對了,看看這個!”對三人怒了努嘴,謝安歪著腦袋,斜視著天空,左腿踏前。右腿直立,整個人一搖一搖,擺出一副十足的地痞流氓範兒。

“像不像?本公子像不像那些所謂的紈絝子弟?”謝安斜著眼詢問著三位下僕。

苟貢、蕭離、徐傑三人面面相覷,感覺自己有些跟不上眼前這位大人的思緒。

可能見三人沒有反應,謝安有些不耐煩了,沒好氣說道,“就這麼說吧,本公子眼下看起來是不是挺欠揍的?——苟貢。你說!”

苟貢嘴角一抽,強忍著笑容。伸手摸了摸鼻子,訕訕說道,“唔……確實挺欠揍的……”

“好,這就行了!”謝安聞言大喜,右手摺扇一指遠處的廣陵城,大聲喊道。“小的們,走著!”說罷,他大搖大擺地朝著前路走去。

“……”苟貢、蕭離、徐傑三人面面相覷,緊緊跟了上去。

交了城門稅,進了廣陵城。謝安一行人先就近找了一家客棧落腳,畢竟他們需要寄存一下馬車以及隨身的行囊。

隨後,謝安便領著手底下惡僕甲、惡僕乙、惡僕丙三人,大模大樣地走向街道遠處。

一路之上,謝安手持摺扇,大搖大擺,十足一副紈絝子弟模樣,在他身後,苟貢、蕭離、徐傑三人為了配合自家大人,臉上露出幾分兇色,時而用眼神恐嚇路人,嚇地街道上來往的居民紛紛低著頭避讓。

忽然,謝安眼睛一亮,因為他瞧見街道對面走來一位挎著竹籃的女子,眉清目秀,雖說比不上他府上任何一位夫人,但亦不失為一位江南美人。

嘿嘿一笑,謝安邁步擋住了那名女子的去路,手中摺扇一指那女子,笑嘻嘻說道,“小妞,去哪呀?”

苟貢三人聞言目瞪口呆。

那女子抬頭觀瞧了一眼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