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低下頭輕語:“你為什麼總是這麼直接,這麼斷然?就算你明白我設宴的意思也用不著一來就戳破我、回絕我呀。”語氣裡竟有了絲無奈,稱呼也由朕轉換成了我。

我竟有了絲不忍,剛欲站起身,只覺眼前一陣眩暈,又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