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遞摺子的事都交給她呢?

蔣明河給她的摺子都是例行公事,基本就是彙報一下,沒有批覆不批覆之說,他們這摺子又說什麼?

一個官員道:“是這樣,馬上開春了,京城護城河水道和地下水道都要通一通,只是這方面撥的銀子不夠,想請旨再給撥付一些。”

郭文鶯一想也不是什麼大事,每天溝挖渠,通下水道的時候都要扯一次皮,要麼是錢不給夠,要麼是糊弄了事,工部管著這差事,每年也不好做,水道通不了,到最後擔干係的還是他們這些工部官員。若是能多要出點錢來,也是好的。

她應下了,便拿著兩個摺子進宮,兩個官員不放心也跟著她一起。

平常人進御書房不好進,郭文鶯進御書房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有特權。

老遠看見她,徐茂便笑著迎上來,“喲,我的大人唉,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主子可要火了。”

郭文鶯點點頭,向裡面努嘴,“萬歲爺看著今兒還好嗎?”

“好什麼,昨個還發了脾氣,剛才還把禮部的官員給罵了,大人進去可小心點。”

郭文鶯一聽就覺頭皮發麻,他傳召她,她撂爪就給忘了,這都三五天了,都沒進過宮,今兒個被他抓個正著,還不定怎麼收拾她呢。

悄悄推了殿門,小心翼翼地往裡走,腳步輕的跟貓似得。

封敬亭正在批著奏摺,他也不知是不是頭頂上長著眼呢,竟從她邁進第一步就察覺出來,冷冷道:“郭大人,你還真是貴人事忙,這就忘了自己是成了親的了?”

郭文鶯虛虛一笑,“這哪兒能啊,不過是這幾天忙,一時大意了,今兒個特意來給皇上請罰的。”

他抬起頭睃她,眉角微微上挑,“朕倒要瞧瞧你請個什麼罰?是罰你不遵皇命,還是罰你不聽夫婿?”

郭文鶯忙道:“當然是罰不聽夫婿的。”開玩笑,不尊皇命,那是殺頭的罪。不聽相公的話,最多被打一頓就算了。

其實封敬亭也不是真找她算賬,這些時日他也是忙的不可開交,也沒時間出宮去,所以才想著召她過來,兩人說說話,看看她這段時日過得好不好。只是讓他鬱悶的是,沒想到這丫頭是完全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往後推推也就算了,居然還給忘了。

他堂堂一國之君,讓人這麼不放在心上,這丫頭還真是欠揍啊。

此刻見她縮在一邊,一副怕怕的樣子,他笑了笑,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郭文鶯垂著頭慢慢挪著,還沒走到已被他搶步抱在懷裡。

“朕想你了。”他充滿慾念的聲音讓她頭皮發麻,隱隱覺得今天要遭,可能會上演一場香豔噴鼻血的御書房春畫圖了,還是實戰派的。

她苦著一張臉,“皇上,微臣有事要稟奏。”

“朕的事比這重要。”封敬亭說著已抱起她大步踏進後面的休息間。

御書房裡一直有個休息間,方便皇上勞累時可以在上面躺一會兒。可現在郭文鶯忽然很恨建這房子的人,這根本就是方便皇帝開展辦公姦情,支援他在閒暇時對下屬官員動手動腳。而很不巧,現在那個下屬官員就是她。

推開內間的門,封敬亭就鬆開手,她的腳剛剛站穩,只聽“嘶”的一聲,她的官服已經被扒開,底下的褲子已經被撕裂,破布一樣在空中飛舞起來。也是他顧慮著一會兒要出去,才沒給都扯爛了,否則這會兒她早就片布不剩了。

隨著衣衫被褪盡丟擲,她驚呼一聲,第一反應就是並緊雙腿蹲下去。見他半天無動靜,她偷偷地抬頭,被他黑眸中獸一樣的東西嚇到。心裡不由腹誹,這些日也沒餓著他,怎的這般急切了?

她一會兒還要辦公事,不想被他折騰的走不了路,轉過身子,也顧不得未著雨縷,就向門口逃去。剛一舉步便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