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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話,昨晚他並不是真的喝醉了,否則半柱香的時間他怎麼會醒來,除非是裝睡,用裝睡來查探自己的虛實,想看看她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
如果不是自己昨晚突然去找他聊天,或許他昨晚就應該走了吧。
好在她只是為他披了一件斗篷,然後就靜坐在一旁,影衛也沒有現身,就算他察覺到了影衛的存在,他應該也會相信自己是不知道這些人在的吧。
想到這裡,她突然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淵芙染猛地回頭一看,後面空無一人。
“芙染公主,怎麼了?”影士問道。
“回來的時候,你們有沒有察覺有人跟著我們?”淵芙染秀美緊鎖。
“啟稟公主,屬下並未察覺,只是在回來的途中,有一隻鳥驚起,想來是什麼竄過野兔或者松鼠之類吧,人是不會有那麼高的輕功只驚動叢中的一隻鴉鵲。”
淵芙染聽著這些話,心裡漸漸的涼透了,他的能力她和邪族的子民毋庸置疑,他一定是看到了自己帶著七個影士,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就是宮中的人,或許他已經猜測到昨晚與他暢談的就是即將要嫁給他的芙染公主。
此行雖然沒有問出她想要的答案,卻和他相識,最後還被他識破身份,只希望他知道真相以後不要厭惡自己騙他。
在回去的期間淵芙染試圖用各種方式打探小公子的訊息,可最終都無果。
她不知道小公子去了哪裡,邪族沒有他的訊息,京都也沒有,他或許真的就如他所言,去一些別人未曾去過的地方。
春去秋來,天氣漸漸轉涼,淵芙染看過的邪族書籍已是不少。
一年之期的婚約馬上就到了,淵芙染喜滋滋的修剪著院子裡她移植的梅花和海棠花,一朵一朵的甚是妖嬈,面上雖是喜著的,心裡卻是著急的很,她派出去的人都沒有打探到小公子的訊息,她不知道他在哪,在做什麼。
淵芙染一直期待的日子到了,她坐在梳妝檯前,任憑丫頭們給她梳著最精緻華貴的妝容,穿上落微皇后為她準備的七彩玲瓏九鳳嫁袍,今天她是如此的高貴如此的迷人。
她靜靜的坐在房中,就等邪族的娶親隊伍到來了,按理說昨天他們就應該到了,然後住在天淵的皇宮裡,到今日的吉時邪族的隊伍在從京都捶打著鑼鼓,奏響著喜樂進來。
可現在宮中還一點動靜都沒有,她有些焦急的擰著帕子,然後又去梳妝檯前去補著胭脂。她告訴自己一定是什麼事情耽誤了,不要著急,不要擔心,該來的總會來的,小小邪族是不敢再次拒婚的。
淵芙染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直到夜幕降臨,宮裡也是整整奏了一天的禮樂,她一直挺著背,坐的直直的,等待著迎親隊伍。
“公主!公主!不好啦!”小宮女從殿外跑來氣喘吁吁的說道。
“別急你慢慢說是怎麼回事,是迎親隊伍出了什麼岔子嗎?”淵芙染儘量平心靜氣的問道。
“不是!”她擺擺手繼續喘著氣。
“是不是邪族又來書信了?”
“是,是的!”
淵芙染一個趔趄倒在了床榻的一旁,手稍開始發涼,她平靜的問道:“他說了什麼?”
“奴婢也不知,皇上說……讓公主去明正宮裡一趟,還說……還說讓公主換上常服,不要穿著喜袍出去。”
“什……什麼?”淵芙染難以置信的問道。
小宮女耐心的又解釋了一遍,以為公主是沒有聽清楚。
這是又要退婚嗎,那麼她在這宮中還有何臉面,這次他會不會說出更讓人難以接受的話語呢,她將皇后贈於她的鳳釵緊緊的握在手中,換了一身常服去了明正宮。
“兒臣拜見父皇母后!”淵芙染行了一個極其隆重的跪拜之禮,看著有些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