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緣大師,一定是關於三日後毒門的事吧?既然這樣,那我就不便再叫他了。就這樣,我跟南宮墨單獨行走整個華光寺。

一路上,我都緊張兮兮地跟在南宮墨後面,看著他清朗的身影,覺得心痛又心歡,他的左手寬大的衣袖,一路上都隨風飄拂。

“甄施主,前面是我寺的藏經閣,我帶你進去看看吧。”南宮墨這時,突然停下來對我回頭。

正投入自己思緒中的我,根本沒發現他停了下來,待我反應過來後,已經來不急了。我的身子,嚴嚴地與他撞了個滿懷,胸口撞在他溫暖的前襟上,一陣輕顫,如火如水般撩過我的心田。

我怔怔地望著他,喃喃而道,“墨……”

南宮墨此時,淡淡的神色有一絲波動,他低頭看著我,此時我的臉上,因為嬌羞而嫣紅,讓這絕美清麗的容顏,更添了份嫵媚的風情。

“甄施主,你沒事吧?”南宮墨此時的臉上,哪還有什麼波動,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剛才,是我看錯了嗎?

可是,會嗎?明明剛才他的眼裡,有著柔情。

我斂下心中的痠痛,一臉訕笑著說道。“沒事,沒事。”身子慢慢地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南宮墨沒再說什麼,邁著輕緩的步子,繼續向前走著,而走在後方的我,心中久久不能平復。剛才身體上的輕輕觸碰,讓我又想起那一個纏綿的夜晚。

我抬起頭,偷偷是看著他的背影,不知此時他的心中,是否與我一樣,漾著道不清的漣漪。

華光寺一戰

三日後。

華光寺裡一片安靜,靜得連落葉飄落的聲音,似乎都聞得真切。偶爾群鳥飛過,發出一兩聲啼叫,這叫聲,讓這樣的安靜,又渡上一層詭異的色彩。

毒門的人,都一身黑衣打扮,全神武裝地直衝入寺。

我躲在暗處,靜靜地看著他們。毒門的人,一進來,一個個都露出狐疑的神色,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

沒人那是正常的,因為,這是我們的計劃,給毒門的人,來個錯手不及。全寺的僧人,都跟我一樣,都隱蔽起來了,我們都在等,等毒門的人心渙散。

果然,毒門眾人在搜了許久都不曾發現一個僧人後,他們很多人開始動搖這次的計劃了。

“鬼堂主,這華光寺是不是有所埋伏,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一個黑衣人對著為首的男子說道。

“是啊,這一次計劃,會不會……”這說話的黑衣人話說了一半,便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誰?”為首的黑衣男子,陰沉地說道。只見他一邊說,一邊走,手上的月形彎刀,泛著森森寒光。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對著佛像闢頭一刀,佛相像應聲而倒,一分為二。

“啊————”

一聲尖叫伴著佛像倒地的聲音,寂然響起。我順聲望去,便看見一個黑衣人,從佛像後方嚴嚴倒下,他的臉上,閃過一道血紅的口子。

呼,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寺裡的人呢?這個藏身位置,剛才是寺裡的僧人的,什麼時候被換成這黑衣人了?正當我尋思之際,蕭易寒猛然對我眨眼色,我隨即明白過來,這一幕,是他搞的鬼。

“鬼堂主,你,你,你殺了烏堂主。”又是一個黑衣人站了出來。

那個喚鬼堂主的黑衣人,不同分說,對著剛才說話的黑衣人又是一刀,血,噴了他一臉,黑衣人無聲倒下,死於非命。

在場的黑衣人,突然間轟動起來。他們的目光跟注意力,全都落在那個叫鬼堂主的黑衣人身上。

這時我跟蕭易寒對了對眼色,是時候了。我們不動聲色地,一個一個將那些分神的黑衣人,悄悄拖進佛像後面。本來不用這般費事的,我們大可以在設下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