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居然還能支援到如今,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帶什麼東西。”

呼延明道:“回城主,屬下看過了,此人身上空無一物。”

他一句一個回城主,對車裡那人當真是十分恭敬。

只聽車裡那怪人詫聲說道:“這就怪了,他是眼下中原武材中的那—個……”

只聽呼延明道:“稟城主,看這傷人的手法,頗似城主當年……”

車裡那人道:“不,你看錯了,這人受的是刀傷,不是劍傷,看這傷人的手法,頗似我當年手創那套‘龍蛇十八式’刀法,取龍之騰躍矯捷,取蛇之靈活陰毒,這套刀法兼具剛柔,世所罕匹,只是看這傷人的手法,卻又較我當年的一身修為高出許多,刀刀不偏不差,恰到好處,稱得上刀中之至高至大,我沒想到中原武林中竟還有這種人在?”

呼延明道:“即使有這種人在,論刀法,恐怕他也不是城主的對手。”

車裡那人道:“那不見得,我原挾一顆縱橫睥睨的野心而來,如今卻令我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還比一山高之感,不管怎麼說,我絕不能讓傷他那人存在,要不然我這把刀就稱不得天下第一刀了。”

呼延明道:“那麼咱們那裡找那傷人之人?”

車裡那人道:“你好糊塗,只要能救醒這個人,還能不知道傷他的是誰,何處能找到那個人麼。”

呼延明一欠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