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習道:“也許不是,可我看不出來。”

符貞道:“這就是你好奇的原因?”

連習道:“應該還因為申屠前輩的這些菜。”

符貞道:“這些菜,給人的味道是與眾不同的。它會勾起人心中許多的回憶。”

連習道:“那乾脆就給它起個名,就叫心宴。”

符貞笑起來:“謝謝你,連習。”

連習道:“要謝,就謝申屠前輩吧。”

話落之時,易鶴奔了過來。

符貞道:“怎麼了,鶴妹?”

一身白氣的易鶴喘道:“老表哥,回……來了沒有?”

符貞道:“你不是跟著他嗎?”

易鶴道:“他那怪性子,誰能跟住他啊!”

符貞道:“鶴妹,應該沒事的。”

易鶴道:“可我覺得這次……他跟往常不一樣,我真擔心他會……”

符貞道:“怎麼不一樣了?”

易鶴道:“他一向嬉皮笑臉,惟獨這次,看起來很憔悴。也不知道是什麼使他變成這樣。”

符貞道:“可能是這……幾道菜。”

易鶴道:“貞姐,他以前到底會發生什麼事呢?”

符貞道:“你別太焦急了,先去休息吧,走吧。”說著,符貞拉起易鶴先行回房了。

而連習一個人在桌邊坐了一會,就走到廊下,發起了呆。

倏地,空中旋來一束流光,直飛連習泥丸處。這是什麼?

連習不能細想,只覺它是帶著戾殺之氣。可是他卻不想閃避。

當它就要穿進連習額中時,兩根手指在一瞬間將它夾住了,不能再動絲毫。

就在這一剎那,它竟又破繭而出另一束,光。

在這半微的距離之間,手指竟依然夾住了它。

這到底是什麼暗器?這又究竟是什麼武功?

連習此時的手裡露出的是----一長一短、一粗一細的兩根青黑色的針。

連習夾了一會,就輕輕落下了這對親如母子的針。

而暗襲的人,也有了身影。

這個人道:“第九客,原來真不會武功!”

這話讓人費解又驚詫。

連習聽著這個萬切千真的女人音,不語。

而她又道:“一個人真正的武功,絕對要是自己的。”

連習還是聽著。

她沒回身,道:“雖然你將---默指的境界,提高到了另一個層次,但它終究是屬於默氏絕學。”

連習有些驚訝這句話,但始終未語。

她似乎忍不住了,回影道:“你是一個啞巴?”

連習好一會兒,才緩緩道:“這叫什麼?”

她回道:“孕針。”

連習道:“玄奇的暗器。不能夾住它的人,就已被它穿過,可夾住它的人,也很難過。”

她道:“指力若太小,則不能夾住,指力太大,則給了它足夠的壓力,使腹中之子破繭而出。當然,還要有足夠的手速。不過,我還是沒料到你如此年紀卻將默指練到了這樣的化境。”

連習道:“明明暗色的東西,卻給人的是刺眼的感覺。要達到這種神奇,速度必須近於光,而能達到這種速度的人,功力就可想而知了。”

她道:“你不能看見,卻能感覺得如此清晰,不愧是他們所稱的—第九客!”

連習不再語了。

她又道:“世上能接住我暗器的人,你目前還是第一個。不過,往後,你就……太難了。”

連習讓她說。

她則道:“今天,你還沒讓我失望,所以,在往後的機會中,我不會殺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