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你來了!”恰逢從屋內走出來的小冬看到了江燁,急忙喊道。

江燁點點頭,徑直地朝著前面走去,抬手將門開啟後,看著裡屋床上的身影。

吳佩如抬眸看著進來的江燁,雙手緊緊抓著身上的大紅被。

江燁張嘴舔舐一下嘴唇,半蹲在吳佩如身前,低聲道:“現在怎麼樣了,還疼嗎?”

吳佩如聽後,抿嘴抽泣一聲,快速眨眨眼。

江燁抬手摸著吳佩如的髮絲,沒想到吳佩如將頭朝下縮了縮。

吳佩如張開嘴,唾液如蠶絲般在雙唇出現,嘶啞的聲音在喉嚨中傳出,“幹嘛,你又要欺負我?”

江燁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本侯也不是那種家暴男吧,怎麼就開始欺負你了。”

吳佩如輕哼一聲,圍著被子翻過身去,留下一片潔白的背脊背對著江燁。

江燁伸手撓撓頭,輕嘆一聲,準備轉身要走。

吳佩如轉過身,再次開口道:“怎麼,妾室對相公就這般沒有吸引力?還是那兩個舞女更加吸引相公?”

“沒。”江燁笑著說道。

吳佩如黛眉微皺,說道:“相公說的沒到底是我沒有吸引力,還是別的呢?”

江燁暗歎道:“這小丫頭怎麼有些難纏,和之前行事之前性格大相徑庭。”

吳佩如輕吸一口涼氣,繼續說道:“相公不說話是在思考如何權衡利弊?依照相公的大男子主義,覺得不合適是不是書寫一紙休書送到吳家去了呢?”

“嗯?”江燁轉眸看著吳佩如,說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吳佩如指了指江燁身上穿的大紅衣裝,說道:“今日本來是你我大喜之日,相公和妾身同房之後為何還要出去找別人呢?”

“你說的這個啊!”江燁聽完後,笑著說道:“方才梁公公來傳了陛下的口諭,讓本侯早日去廣陵郡履職!”

吳佩如盯著江燁的眼眸,問道:“真的?”

江燁點點頭,說道:“那肯定是真的,你我已經結拜為夫妻,自然彼此信任,莫要因為這些小事而傷了和氣!”

吳佩如眉頭依舊緊緊皺著,說道:“既然我們今日已經結拜為夫妻,那相公剛剛要去哪裡?”

江燁攤了攤手,說道:“我去收拾一下你帶的東西,那些書籍只是放在書架上罷了,還要再次整理的。”

“噢~”吳佩如耳根處出現點點紅意,說道:“是妾身錯怪相公了。”

江燁輕笑一聲,伸手勾起吳佩如的下巴,隨口道:“就這麼輕飄飄一句錯了?”

吳佩如眸子轉動一圈,藕臂如同水蛇一般纏在江燁的身子,羞怯怯的說道:“相公想如何就如何!”

江燁雙眼微眯,注視著吳佩如反常的行為,目光下,吳佩如緩緩低下了頭。

吳佩如低聲說道:“相公,怎麼了?”

江燁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已經進了郡侯府就是侯府的人,不用怕任何人的威脅!”

吳佩如閉上了雙眼,再也沒有剛才的狀態,低聲道:“相公說的什麼我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是吧!”江燁有些生氣地點點頭,擺脫了吳佩如的胳膊,立馬朝著門外走去。

吳佩如閉眼長嘆一聲,將身上的棉被甩了甩,用盡全力坐了起來。

江燁伸手將門一拉,小冬的身軀頓時沒有支撐摔在了房間內。

小冬怯生生的看著江燁,說道:“侯…爺,我…就是好…奇。”

江燁伸手抓著小冬的脖頸,提著小冬朝著裡面走去,看著吳佩如說道:“就是這人威脅的你是吧!”

“沒…”吳佩如張了張嘴,嘆息一聲,說道。

江燁猛地轉頭,目光冷冽地盯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