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佑得以凱旋而歸,朕就為你跟慕容錦兒主婚!”

猛然不防之下,深沉如龍宸宇,也不禁為這句話震動了,難以置信地抬起了頭,驚詫欲絕:“父皇。。。。。。您您說什麼?”

皇上看著他,眉毛一挑,目光依舊複雜難測,語氣倒是頗為溫和:“怎麼,你不是看上了慕容錦兒那個丫頭了麼?朕記得你為了她,可還是受了不輕的傷呢!如今,朕應下你們的事,難道你不高興麼?”

龍宸宇措手不及,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答話,只是低聲道:“可是。。。。。。可。。。。。。京城;中。。。。。。都傳言。。。。。。”

皇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絲毫也不在意地道:“那些傳言,朕知道。別的大臣應該也知道了。”

想起剛剛父皇提出的條件,龍宸宇心中更是一跳;為何父皇會提及孟權佑?難道父皇已看出他是我的人了麼?既然如此,要孟權佑得勝而歸,又說他自己和百官都知道傳言,難道父皇的意思是。。。。。。他眉著深鎖,看著高深莫測的父親,不知該說些什麼。

皇上倒是十分坦然:“怎麼,宇,你不願謝恩麼?”

龍宸宇忙跪下謝恩,接著惶然不解地站起身來,難道真是自己所猜的意思麼?

皇上又看看他,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忽然充滿了疲憊,道:“朕倦了,宇,你且先下去吧!”

龍宸宇昏昏沉沉地走出了皇宮,昏昏沉沉地回到了碧蓼居,仍然猜不透父皇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看看綠幽苑的方向,猶豫了一下,又嘆了口氣。還是去跟喬安說說這些情況,看她怎麼看吧!剛要抬步,忽又想起孟權佑的密信,乾脆一併拿於喬安吧!想著,他拿過桌上的那本書,信手一翻,臉色卻忽然大變,又連翻了幾遍。最後惱怒地將書摔在了地上。

書中空空如也,哪裡還有什麼密信?!

龍宸宇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卻又在片刻間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思考幾個應該考慮的問題。

首先,是誰拿走了密報

表面上看來,龍宸宇是如春風般和煦的人,似乎與任何人都可相處甚歡。但事實上,他約不愛與人靠得太近,因此他的碧蓼居一向幽靜如綠幽苑,沒有他的吩咐,誰也不能進來。然而為安全考慮,在碧蓼居外園,卻也設有明衛暗哨,等閒人絕對難以出入自如。因此,最有可能的人便是府內之人。

這也不足為怪,在皇位之爭如此激烈的情況下,他龍宸宇可在皇宮佈下暗探,可在慕容府與太子府佈下暗探,難道就不許別人在他府內插些個奸細了嗎?這個好辦,叫汪浮秋一查這兩個時辰進出碧蓼居的人,應該可怪易查出此人。

那麼,第二個問題也就跟著來了,密報會送到誰那裡去呢?

皇位之爭現在明顯是三個人的爭奪,龍宸宇,龍宸烈,龍宸銳。相對而言,龍宸銳性格比較大而化之,應該還不至於有頭腦到這個地步,最有可能的應該是龍宸烈。從最開始,他就擺明了對自己不信任,處處猜忌防備。如今自己擺明了要與他對著來,再加上慕容錦兒的事情,他應該對自己更加忌諱,也更加憎恨。在自己府上安插密探,他應該最有可能。

第三個問題,密報落到龍宸烈的手中,會有什麼後果?

從密報的措辭與內容看來,龍宸烈應該很容易便可發覺,孟權佑其實是他龍宸宇的人。而他,只是為他龍宸宇做了嫁衣裳。其實,龍宸宇現在倒頗機瞧瞧龍宸烈看到密報時的模樣,瞧他會不會氣得青筋暴起?最好就此一命嗚呼,他也就此少了個競爭物件。畢竟,如今孟權佑已經開赴邊關,他又能奈他其何?難道還能再將他召回來麼?諒他也沒有這本事,更害怕被人知道此等丟臉之事,因此,也只好忍氣吞聲,不敢聲張此事。不過,這樣一來,這仇也就結得更深了。但是,皇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