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開花,是開杈了!你袖子裡藏了什麼東西?”風流故意和他維持曖昧的姿勢,不准他將袖口的東西收回去。

依他的預測,不是什麼好東西。

或許是令人菲夷所思的東西。

依照丹蘇的性子,依照他們多年來打交道,從最初的情敵,到最後的兄弟開始,他非常清楚,沒有什麼,能讓淡泊如湖,甚至結有淡冰的丹蘇,緊張成這副模樣……

忽然很好奇,他藏了什麼東西?邪邪勾起嘴角,吐著薄唇,吹拂著熱氣拷關著,“讓我帶青兒他們來看嗎?”

“風流””瞧瞧,瞧瞧,你小模樣多俊!”風流抬起他下頜,丹蘇匆忙別過,“就像你有你4年的隱私,我也有我的隱私,請你,不要過問……”

“怎麼辦?視而不見?充而不聞?我做不到啊!”

“風流,你最愛和我作!”丹蘇嘴角抽了抽,臉燒的更紅了,這種丟人的事,他死也不想公開。

有哪個男人,能容忍,他身體有毛病,被公諸於眾?“算我求你一次,從我的房間,出去,ok?”

“青兒的話學的不錯,那我也回一句,不ok。”撫著丹蘇的下頜,曖昧卻是糾纏不休的逼問丹蘇,“親愛的,你就說嘛!”風流開始撒嬌……

“不說!”

“你不說的話,我可叫青兒來主持公道!”

“你叫她主持什麼公道?”丹蘇心中氣極了風流,這個男人,從四五年前,就開始和他不對。如今,還是個禍害!倘若紅蓮是純狐狸精,是妖孽!那風流,就是禍害,是男顏妲己之流……

“我說……”丹蘇等待著,想問他能編出什麼謊話?

“你綠柳出牆!”

“什麼?”

風流微舔了兩下薄唇,離開丹蘇兩步,雙臂環胸很是逍遙地說:“告訴青兒,你綠柳出牆,和其他女人有染。有情書為證,你倆偷偷私會。到時,你不是一樣要交出來?”

“風流”

“說嘛,我給你保密。我們好兄弟一場,未來都是穿一個褲襠的爹兵團成員。”

鑑於風流這秀的軟硬兼施,丹蘇沒辦法,將方子遞給他,“是補藥!”

“……”風流目瞪口呆!

“我懷疑我的身體有毛病,才至今見人有子徒自瞪眼。”丹蘇臉紅透了,眼眸不知該擺何處好?

“有病,不能亂吃藥!”

“死馬,當成活馬醫。”

風流一嘆氣,皺了皺眉,”你確定這些東西吃了,能補好?萬一,你本身可以懷,結果補不好,一輩子……”

“烏鴉嘴!”丹蘇狠剜他一眼,無奈回了一句,“不吃虎藥,焉得虎子?”

“丹蘇,其實不必強求。觀音送子,家家送到,不是不送,而是時候未到。蒼天總有眼,像你這種好男人,膝下無子絕不可能!”風流頓了頓,拍著他肩胛,很是夠哥們地補道:“況且,我兒子就是你兒子,我女兒就你小棉襖。只衝我們關係好,兒子叫你養,哭了叫你哄,尿了叫你抱,想吃奶了你來喂……”

“啪”最為溫順的丹蘇,也不經意給風流一記暴慄,“做你的黃粱美夢,你休想逃掉成為相爺第二的命運!”

“我這是安慰你……”

“你在折磨我!”

“我在勸慰你……”

“你在刺激我!”

風流嘆了嘆,勾起一邪笑,“我不否認,有點想笑的衝動!”

丹蘇氣的咬住櫻紅薄唇,便知他黃鼠狼給雞拜年,絕不安好心。“笑完了,記得替我保密,不準告訴其他人,尤其是青兒……”

“咳咳,我懂,在自己女人面前,揭穿你不行的真相,確實難為情!”

“你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