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著一個鼻青臉腫的黃毛青年,房間的角落,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女孩,臉上還有著分明的驚恐之色,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看起來有些大的西裝。

郝浪看到角落坐著的女孩,立馬就認出,她正是郝浪曾經在宣郎市救下的女孩韓宇瞳。

“浪哥——”

房間中的四名男子,見到郝浪走進來,立馬就站起身來,向郝浪齊聲喊道。

坐在角落的韓宇瞳也在眾人的齊喊聲中,清醒過來,猛地抬起頭,當她認也郝浪之後,立馬就站起來,跑到郝浪的面前:“郝先生……”說到這裡,雙眼中的淚水,立馬就奔湧了出來,後面的話,再也沒有說下去。

韓宇瞳是一個很命苦的女孩,也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眼見她在自己的面前,流出了眼淚,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他的心也變得很痛,同時也升騰起了無盡的怒火。

“宇瞳,別哭,我會幫你做主的。”

“嗯,我……不哭。”韓宇瞳有些哽咽地說道。

郝浪對著韓宇瞳微微一笑,這才轉身過去,望向那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青年,原本還很溫和的臉色,立馬就變得無比冷沉起來,那股兇猛的氣勢,瞬間就透發出來。

黃毛青年眼見郝浪這樣的神色,又看到他能喊出女孩的名字,跟她似乎有著很深的感情,身體也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猛地就跪在了地上:“浪哥,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黃毛青年顫著聲音說道。

“你什麼時候,加入中天社的?”郝浪陰寒著聲音問道。

“已……已經半年多了。”

“哼,半年多?這麼說來,你是知道我們中天社的規矩了?”

“知……知道。浪哥,我錯了。要是我知道,她真是你朋友,你就是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

“哼哼,她不是我朋友,你就能亂來嗎?就可以違揹我們中天社的社規嗎?”

被郝浪如此喝問,黃毛青年的神色,變得更是駭然:“我……浪哥,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我是喝多了,又見她……漂亮,一時之間,才……才會色心大起,我……以後真不敢了。”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從來都不相信別人的口頭承諾。而且我們中天社的社規,誰都不能違背。我們中天社的場子,涉及很多皮肉的生意,我從來都不建議你們去找那些小姐,目的就是不想讓你們去傷害普通的百姓,你卻是做出這等事情,必按社規處理。”

說到這裡,郝浪微微一愣,雙眼在房間中的所有人臉上,緩緩掃過,沉聲問道:“現在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初患?”

郝浪的問話聲落,秦大山立馬就顫顫巍巍地上前:“浪爺,他……是我們中天社,其中一個人引薦過來的,當時那引薦之人,就已經說過,他沒加入中天社的時候,已經犯過這樣的事情,之所以會引薦他加入,就是想讓中天社的社規約束他,不讓他再犯,當時我耐不住引薦之人的央求,就同意他加入。浪爺,是我誤用歹人,願意接受任何的懲罰。”

“這件事情,你沒有錯。我們中天社的很多成員,沒有加入之前,很多屁股都不乾淨,只要加入中天社,能緊守我們中天社的社規,我們都不會追究。所以你做得很好,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追究。既然這人,在加入中天社後,還死性不改,屬於慣犯,那就用累犯懲戒他吧!接下去,把他閹了,讓他以後都沒有機會害人。”

“不要啊!浪哥……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浪哥……浪哥……”

黃毛青年驚恐求饒的時候,他已經被人給拖了出去,到了外面,就沒有了聲音,估計是被直接打暈了。

韓宇瞳似乎也沒有想到,郝浪會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去懲罰那個青年,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