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他嘆氣。

“你已經來了。”她有不梓的預感。

“是的,我並不想迫害你將到手的幸褔。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自己最清楚你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愛痕蘋果般的臉頰逐漸變色。

“你在胡說什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終於達到你要的目的。”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她身體顫抖,手腳發軟。

“我並不想檢舉你,但你因為這件事而後悔自責過嗎?”

她氣得咬牙切齒。

“我不想和你談論此事,你根本沒有證據。”

“你要證據?我並不想要官府辦你,你只是一時的妒意才做出這樣的事吧?”

“你走吧,若不走,我喚家僕趕人了。”

“我走,這就走,恩綺就要嫁入周家,我要你知道,從今以後,不准你動她一根寒毛,若讓我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愛痕的心情全被皓石搞砸了,原本她是多麼開心能當震宇的新娘。

自從皓石來過之後,她的心忐忑不安,很怕震宇知道這事之後不能原諒她。

猶豫再三,她跑到提家探望恩綺,想確定她是不是全把過去的事忘了。

恩綺已逐漸習慣提府的一切,和嫂嫂學繡花,日子彷彿就這麼過下去。等待出嫁的她,心平靜如湖水。

愛痕的出現,令恩綺單純的心又複雜起來。

她問嫂嫂。“這人是誰?”

嫂嫂搖頭。“我不認得。”

“是我的朋友嗎?”

嫂嫂笑。“除了皓石,你沒有別的朋友,你不喜歡跟女人做朋友,以前的你對朋友挑剔,除了丫鬟哪有什麼朋友。”

兩人在視窗偷偷凝望愛痕,恩綺隔了好一會兒才進大廳。

愛痕親匿的喚她。“恩綺,還記得我嗎?”

恩綺搖頭。“你是誰?”

“我是愛痕,你真忘了我?”

她點頭。“我不記得自己見過你。你不是家裹的親戚,你是誰?”

“我是震宇的未婚妻。”

她聽到這話,放大了眼睛,仔細的注視她。

“我們以前見過嗎?”她記起錫兒的話。

“見過,你還住過我家的山莊。”

她有點明白了。“原來如此。是震宇要你來的?”

愛痕搖頭。“不是,是我自己想來看你。”

“謝謝你。我很好,恭喜你們。”

她雖平靜溫和的望著她,卻看出她眼中的警戒逐漸消失。原來她一直被人當成仇人般恨著,她現在才知道。

愛痕走後,皓石來看她。

她對皓石提起這事。

皓石緊張的問:“她沒對你怎麼樣吧?”

“你怎麼這麼問?”她從他的眼神中看出端倪。

“她對你沒安什麼好心眼,你少見她。”

“皓石,你知道了什麼事而不好告訴我嗎?”

“沒什麼。”

天氣不穩定,恩綺著了風寒,整個人輕飄飄的,頭重腳輕。

這天家裹的女眷全到廟裹去還願!

因提摩的身子逐漸好轉,這和恩綺住在家裹,天天陪著他,大有關係。

而男人們全到江大人家做客去了。

家裹只剩恩綺和幾位丫鬟。

恩綺從樓上走下來。由於人著了風寒,身體不舒服,精神有些恍惚,一不小心從階梯上跌了下來,人昏過去。

丫鬟們在閣樓上聚賭,雖聽見聲響,卻不當一回事,繼續玩樂。

直到天黑,幾位婆子正想上閣樓喚人下來擺碗筷,道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