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未曾受傷,溟兒打算如何?”撫著他的發,祁詡天垂首望去的眼中已透出了笑意,溟兒想要如何,他自然清楚,重聚的那一刻,那一個激烈而又深刻的吻早就讓彼此的心中生了慾念,只不過那時,他們都更急於確認對方無恙。

“父皇分明是知道的,方才你突然現身,若不是見你受傷,我實在想當時就要了你。”語聲逐漸低緩,祁溟月淡淡嘆息,“如此,才能確認……父皇當真是無事了,就在我的身邊。”沒有起身,仍舊半跪在祁詡天身前,望著眼前挺立的硬物,祁溟月伸出了手,套弄著掌中的火熱,舌尖由頂端劃過。

初見父皇無恙,心中的驚喜與激動讓他只想將突然現身之人壓在身下,解去了衣衫,用體溫來確認,眼前的一切並非夢境,但隨之想起影衛傳來的訊息,又嗅到了那血腥之氣,所有的驚喜便又淡了,懷著擔心,直到見了傷處,便只餘下心疼,可掌控天下局勢的男人在他人眼中許是可怕的存在,在他眼裡,卻是最為重要,不可有失。

撫著手中的灼熱,將其含入口中舔吮著,上方傳來的低喘落在了祁溟月耳中,知曉祁詡天此時的愉悅,他將那碩大又往喉間吞嚥了幾分,吞吐著口中之物,抬起了眼,只見身前之人正微微仰起了頭,薄唇中發出了輕喘之聲,黑暗中,那含著慾望與快感溢位的喘息分外引人心動,祁溟月下腹的慾望早已升起,此時便更為火熱起來。

溼潤柔軟的唇緊緊包裹著他,在那片溼熱之中,祁詡天積蓄許久的慾念難以抑制,想要更加深入,卻擔心溟兒是否能夠承受,也怕再深入進去,便會傷了他,努力剋制著只是在他口中緩緩抽送,垂眸與祁溟月對視,兩人都見到了彼此眼中的慾望。

加快了口中的動作,祁溟月仰起頭,將口裡的硬物深深往下吞嚥,祁詡天因突然襲來的快感而發出了呻吟,望著他,祁溟月的眼中全是火熱的情意。

祁溟月的舉動令祁詡天再難剋制,溟兒的喉間是如此溼熱而緊窄,注視著他的眼神魅惑,充滿了深深的情意,唇間,有銀絲垂落,在月芒下光澤閃動,分外的引人慾念,按緊了腹下的祁溟月,祁詡天低吼著在他口中有抽送了幾下,勃然的慾望即將爆發,才打算從祁溟月口中抽出,放在他腰間的手卻阻止了他退後的動作。

喉間驟然湧入了一股燙熱的濁液,祁溟月輕咳著退開了身,口中全是腥檀之味,卻也是父皇的味道,抬起了頭,他望著身前之人,將唇邊溢位的白濁舔入了口中,只要是父皇的……注視著祁詡天,他一點點的嚥下,喉間顫動著,版跪於地的身影在灑落月色的明寐之間一片瑩白,在暗色之中尤其的醒目,也讓祁詡天移不開眼來。

看著他將口中之物嚥下,祁詡天的眸色愈加深沉,抬起了祁溟月的臉,在 他溼潤的唇上落下了輕吻,“溟兒分明是在誘惑父皇,幾月未曾疼愛你,可是有些等不及了?”俯身往他下腹觸碰過去,祁詡天的話音仍帶著情慾的暗啞,“還是……想要父皇?”

祁溟月站起身,卻搖了搖頭,“即使溟月再想,也不會選在此時。”想要父皇早已不是一兩日,但此時,父皇身上還有傷,雖不嚴重,他卻不敢輕易耗費了他的體力。

還未仔細問過父皇,蒼赫叛軍的情況如何,下落不明生死不知一說又是否便是父皇授意,這些他並不急於知道,只要 眼前之人無事,所有的一切便都不需去擔心,這一刻,他想要的是與父皇身軀交纏,用熱切的深吻和激烈的交歡來體會彼此的存在。

拉著祁詡天往床邊走去,祁溟月將他推坐在床上,“父皇坐著就好,小心背後的傷。”那處箭傷還不算太深,但也許小心些才會好的快,此時還不是細問的時候,他眼下只想讓兩人幾月來的思念得些補償。

祁詡天聽他所言,眼中露出了些邪氣的笑,“看來今日溟兒想要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