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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皇的腰腹之間,結實的肌理間,帶著傷痕的淺蜜之色沾染著粘稠的白液,顯得分外淫靡而誘惑。
舔舐去那蜜色之上閃爍的汗水,祁溟月只覺慾火再度升騰,身下的慾望在起落之間撞著祁詡天的身軀,漸漸摩擦出了一片火熱。
“看來溟兒也不想停下。”垂首看著抵在腹間的硬挺,祁詡天勾起了唇,狹長的眼眸微微斂起,全是邪魅的笑意。
急促的喘息,低沉的輕笑,在空氣中振動出火熱的情意,祁溟月環著他的脖頸,輕喘著吻住了那揚起的弧度,“還不夠,父皇。”火熱的鼻息在彼此面上拂過,他可感覺到,父皇與他一樣,還想要的更多。緊緊覆在那薄唇之上,他要用一切來感受此刻在他體內的男人。
聽到祁溟月的話,只是短短几個字,便令祁詡天深入那甬道內的灼熱更為脹大起來,含住了探入口中的舌,吸吮著那滑膩的柔軟,此刻他將一切都拋到了腦後,只想聽到懷中之人因他而吐出呻吟喘息,而後在他的身下,因歡愉而露出只有他才能見得的神情。
再一次深深的進入了那片火熱,祁詡天抬著祁溟月的雙腿,將那雙修長更開啟了些,往前行了幾步,每一步都讓他身下的慾望在那緊窒之中碰撞出更為熾烈的情念,把懷裡的祁溟月抵在了桌上,他的語聲暗啞,“父皇亦是覺得不夠,溟兒離開數月,這些時日以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而今溟兒就在眼前……”
將掌下的臀瓣分的更開,他一次次抽送著,重重的撞擊讓祁溟月只能抓緊了一邊的桌沿,兩人急促的喘息交織在了一起,都因此刻的激烈交歡而發出了充滿快感歡愉的低吟。
直到兩人相繼射出,夜色之下,交疊在一雙人影才分了開來,祁溟月正要起身,卻被祁詡天抱到了床邊,示意他趴伏在床上,伸手往裡探入了一指,在那仍不住輕顫的甬道內將濁液引出,“不能馬上沐浴清理,只能先如此了,溟兒別動。”
確實,此時身在安煬宮內,又處處受人監視,根本無法如在蒼赫一般同父皇共浴,趴伏於床上,祁溟月垂首往後望去,看著股間落下的濁液滑落在腿側,被身後之人用帕子抹了去,待清理的差不多了,才讓 他坐起身,兩人一同躺到了床上。
祁詡天望著胸腹間那點點白濁的痕跡,伸手抹了一些到口中,舔著唇對祁溟月一聲低笑,“溟兒的味道還是一樣的好。”也不知指的是他口中之味,還是方才……祁溟月對他勾起了唇,“父皇也是一樣。”
激烈的交歡將他多日來的心中的牽掛放了下來,此時才終於能夠安心,等祁詡天抹去了胸前的痕跡,側身將他抱在懷裡,祁溟月略微起身看了看他背後的傷處,“父皇無事便好,只是 要小心背後的傷,千萬莫要沾水,雖不嚴重,也上了藥,但 也需好幾日才能癒合了。”
“無妨。有了溟兒的傷藥,自然好的快。”含著笑意在祁溟月唇邊落下輕吻,祁詡天撥開他頸邊汗溼的長髮,撫著那白皙上的痕跡,眼中露出了滿意之色。
“好的再快,父皇仍是受了傷。”蹙起了眉,祁溟月撫著祁詡天胸前的傷痕,雖受傷是說戰場之上難免之事,但親眼見到卻讓他心中頗為不快,這一切,都要由安煬來償還!如同映著月色清冷,祁溟月的眼底浮現出似冰的寒意,雖然身前之人沒有大礙,但只是那幾道傷痕,已使得他沉寂許久的嗜血殺意再度湧上。
按下了心中所思,如何“回報”安煬不急於此刻去想,眼前,身旁之人才是更為重要,“父皇何時到的這裡,為何落夜沒有向我提起?”祁溟月對祁詡天問道,他的行蹤父皇定然從影衛口中知曉,但父皇何時來的安煬宮內,他卻一點不知。
“前些時日在此的城門之外與安煬軍交戰,耗費了不少時間,而後糧草被截,又有人反叛,我想到溟兒就在城內的安煬皇宮,便先來了,自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