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整個人都呆住了,恭王妃這麼說,不僅僅是當面排除了她進恭王府的可能,只怕今後,她連京城都待不了了,誰會娶一個被恭王妃厭棄的女子為妻?

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言,居然對今後前程造成了這麼大的影響,當即榮華縣主也顧不得什麼面子裡子,跪爬著到了恭王妃的腳邊,求饒道:“王妃息怒!我,我再也不敢了!王妃息怒啊!”

康泰郡主得知觀魚亭前發生的事情,原本正在柳氏院中作陪,驚得馬不停蹄就過來了,心裡暗自罵女兒沉不住氣,她只是和她說了個可能性,沒想到她就這麼大咧咧的告訴了所有人,這下好了,惹惱了恭王妃,就是皇上那兒問詢下去,女兒估摸著都沒有進入恭王府的機會了。

這個時候康泰郡主還不知道事態已經比她想象中更加嚴重,柳氏院中的夫人們知道出了事情,也跟著一同前來。

來了觀魚亭前,看見那一眾跪地的姑娘,榮華縣主哭的氣都要斷了似的,心中納悶,怎麼又是這個榮華縣主,上回在謝家丟了那麼大個人,不知道好好的修身養性,居然還敢惹事。

康泰郡主來到恭王妃面前,賠笑著扶起了榮華縣主,說道:“哎喲,多大的事情,至於鬧得這樣大嘛。要是這孩子哪裡說錯話,得罪了王妃,還請王妃大人大量,不要與她一般見識,小孩子嘛,說的都是孩子話,哪裡能當真呢。”康泰郡主自顧自的說了這些,然後對身後姑娘們抬抬手,故作輕鬆的說道:“行了行了,都起來吧,這麼跪在地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呢,快快快,都起來。”

康泰郡主想要米分飾太平,誰都看得出來,姑娘們自然不會站出來指責她,既然讓起來,她們就都起來好了,聚集到一邊,靜靜的等待恭王妃發話。

“郡主教出來的好女兒,四處造謠不說,還罔顧自己名聲,硬是要把她往我恭王府裡送,說實話,我恭王府可容不下她這等不自尊,不自重的女子,京中上下誰敢要這樣的女子為妻?”恭王妃面對康泰郡主,也沒有放下態度,平日裡對康泰郡主客氣,那是看在老郡王的份上,可客氣不代表得容她,讓她,她既然自己不要臉面,那旁人又何必給她臉面呢?

康泰郡主也是沒想到事態會發展的這樣嚴重,心裡對恭王妃不給面子很是不忿,可誰讓自家閨女說錯了話,做錯了事,被人捏在手裡了,她不放低姿態只怕不行,尷尬的笑了笑,輕聲說道:“王妃說的太嚴重了,不過就是些小姑娘家的童言稚語,哪裡就值得王妃生這樣大的氣,說這麼重的話呢?王妃大人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這丫頭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是了,她說的話是童言稚語,可總該有個出處,孩子愛學話,學的又是誰的話?今日我沒聽見也就罷了,可偏偏讓我聽見了,怎麼,我竟不知道我恭王府竟是這般讓人挑揀,你說一句話,就能讓皇上賜婚下來,這個理兒,我今兒還非挑不可了。不是為了不給你們臉面,是不想和你們有任何牽連,我兒子雖不才,但也不是那等任人欺辱的,你們不看重名聲,可我們看重,將來世子是要娶妻生子的,哪裡就能與你們這樣大逆不道的人家有任何牽連?”

恭王妃是真的怒了,說話自然硬了許多,康泰郡主面色鐵青,被恭王妃的話給氣得鼻孔都要歪了。

旁邊的一個謝家的嬤嬤上前來將先前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也算是緩和一下氣氛:“郡主莫要見怪,今兒這事兒也不怪王妃氣惱,實在是縣主說的話太不成樣子了,她先是鄙夷這觀魚亭後池塘裡的十幾條御賜錦鯉,說貴府是看不上這樣的東西的,我家二小姐想著此乃御賜之物,縱然不入榮華縣主的眼,那也不該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便和榮華縣主爭吵了起來,昭華縣主從中圓場,卻被榮華縣主和王家六小姐恐嚇,那王家六小姐說,榮華縣主就要被皇上賜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