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程婉婷笑道。

“這是賬目和存摺。”陸江帆將東西遞給了他們。

程婉婷開啟存摺。數著零。眼睛越瞪越大,“這……這……?”

“老婆,別激動,別激動。”曹開哲探過腦袋,也當場傻了,結結巴巴地說道,“這個……那個……,這是一年賺的。”

“是啊!都是去年年底陸續拋售的。如果按今天的市價,還要高。”陸江帆眉眼含笑自得道。自己的分析也不比螺兒差,只不過螺兒有心藏拙,自己則是火力全開,誰讓這本錢是曹家大孫子,股市上撈的再多就是有人眼紅不敢怎麼著?

“是啊!這是行情好,平常可沒這機會。”陸江帆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嚴肅地說道。

曹開哲和程婉婷相視一眼,彼此握著對方的手道,“我們取十分之一,剩下的二哥交給你繼續操盤。”

“好了,那我們走了。”程婉婷搭著曹開哲的肩膀困難地站起來道。

“你慢點兒,慢點兒,我扶你。”曹開哲麻溜地站起來,攙扶著她起來。

夫妻倆小心翼翼地下樓,曹開哲道,“我說婉婷啊!以後自己一個人可別來這兒,要是非要來,也讓我陪著。”

“知道了,你這個管家公。”程婉婷沒好氣地說道,“也不怕陸二哥笑話你。”

“不會,不會!你現在可是重點保護物件。這對男人是應該做的。”陸江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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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婉婷夫妻倆去茶餐廳向陸忠福夫妻倆告辭,才離開,一路開到了碼頭,停了下來。

“我說!你怎麼把車開到這兒幹什麼?。”程婉婷這都坐好了,老半天不見汽車發動,手指戳戳他道,“你怎麼了?”

“老婆,老婆。”曹開哲猛的摟著她,在她這臉蛋上猛親,“我們有錢了,有錢了。”

程婉婷怎麼推就推不開這傢伙,於是趕緊道,“你瘋了,小心肚子、肚子。”

“哦!肚子,肚子。”曹開哲趕緊鬆開她,扶著她的肚子說道,“對不起啊!兒子,爸兒子太激動了。”

“你說你至於嗎?”程婉婷戳著他的胸口道,“你瞧你哪兒點兒出息,不就是錢嗎?”

“你知道什麼?”曹開哲有些羞赧不好意思道,“你嫁進來這些日子,也算是看明白了吧!我們家又不和你們家一樣,相處和睦,為了老爺子的那點兒財產,一個個斗的跟烏眼雞似的。”

程婉婷展開雙臂抱著他心疼道,“行了,你就高興吧!”輕拍著他的後背道,“讓我看你就別去公司上班了,在公司被人家瞅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受那冤枉氣幹什麼?你就出來自己幹得了。”

“你支援我造反?”曹開哲推開她驚異道。

“你乾的不舒心,還受那個窩囊氣幹什麼?”程婉婷非常爽利道。

“我以為你在乎曹家長孫媳婦兒的名頭呢!”曹開哲拉著她的手道。

程婉婷氣的掄起拳頭砰砰砸向他的後背,“虧得我們還是青梅竹馬。居然到現在還不瞭解我。”

“我錯了,夫人,我錯了。”曹開哲抱著頭道。

身上的雨點沒了。曹開哲抬起頭來咧嘴一笑道,“老婆,手疼了吧!我給揉揉。”

“哼!”程婉婷白了他一眼道,“再敢懷疑我是為了你的家世嫁給你,搓板伺候。”

“是,老婆。”曹開哲笑道。

曹家曾經是上海的大家族,頗有資產。由於戰亂年代。有錢人都為自己多留一條後路。所以早在清末民初紛亂的時局,就開始在香江佈局了。然後是在神州新政府成立前,也就是說解放前就舉家遷往香江了。

由於家族經營得當。在香江混的風生水起的,在香江華資也算排得的上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