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顧雅螺捋了捋耳邊的碎髮說道,“怎麼二姐找我有事?”

“陪我喝一杯。”陸皓兒起身走到吧檯,從裡面拿出一瓶紅酒和高腳杯。

“好的。”顧雅螺走過去坐在她旁邊道。

陸皓兒倒了一杯酒放在顧雅螺面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拿起酒杯灌了一口。

“人為什麼要長大?”陸皓兒突然感慨道。

“這是受了什麼刺激了。”顧雅螺嘀咕道,“哦!這個範疇可大了。從哲學方面說,是自然規律。從人類學方面說,是為了傳宗接代。從社會學方面說,為的是家庭和社會的責任。從生物學方面說,是基因決定的……”話鋒一轉道,“怎麼外公、外婆,大舅、舅媽又逼婚了,不該呀!他們都答應了不再逼你了。”

“原來是你說話,我這一個多月耳根子才這麼清靜。”陸皓兒說著又灌了一口酒。

顧雅螺挑眉笑道,“難道現在不清靜了,是男主角出手了。”

“你可以當神婆了。”陸皓兒碰了下她的酒杯道,“乾杯,喝酒。”

顧雅螺輕抿了一口道,“我是半仙不是嗎?”

“二姐,這麼煩惱?”顧雅螺那雙可以穿透人心的黑眸悄悄閃動,食指輕輕點點她心臟位置道,“心亂了。”

“有點兒!”陸皓兒意外的坦白地說道。

“哦!”這下讓顧雅螺吃驚了,這麼爽快承認了。

“你就沒點兒建議?”陸皓兒橫了她一眼道。

“你還用我給你建議啊?寫了那麼多愛情小說。”顧雅螺朝她眨眨眼打趣道。

“紙上得來終覺淺。”陸皓兒大發感慨道。

“噗嗤……絕知此事要躬行,那你就閉著眼睛跳。最壞的打算還是回到現在的生活狀態。”顧雅螺抿嘴笑道。

陸皓兒灌著紅酒,嘴裡哼唱著,“愛情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什麼叫痴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是男人我都喜歡不管窮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拋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拿不定主意,交給時間好了!”顧雅螺不負責任地說道,“婚前的女人是珍珠,拿喬是應該的,不然等到變成死魚眼,想擺架子,也得有人看得起啊!”接著調笑道,“我們二姐,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

“去你的。”陸皓兒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繼續的喝酒。

顧雅螺也沒攔著她,心情不好,一醉解千愁。反正在自己家裡,喝醉了也沒什麼?

等到路西菲爾忙完從書房出來,就看著醉的一塌糊塗的陸皓兒。

“這是怎麼了?”路西菲爾走過來問道。

“心亂了,借酒消愁。”顧雅螺簡單地說道,“時間不早了,先給家打個電話。”

也就是這通電話,解救了像無頭蒼蠅似的尋找陸江舟和陸皓逸他們。

陸皓逸趕緊跑過來,將陸皓兒背了回去。

一開門朱翠筠看到這種架勢壓低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陸江舟在身後扶著他們,“噓……小聲點兒,別讓爺爺、奶奶聽見。我們上去說。”

四個人小心翼翼上了樓,到了陸皓兒的房間,將人放在床上,陸皓兒嘴裡還唱著:“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什麼叫情什麼叫意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己,什麼叫痴什麼叫迷簡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戲……”

“她這是怎麼了?唱的什麼啊亂七八糟的。”朱翠筠擰著眉頭說道。

“心情不好,在螺兒那邊喝醉了。”陸江舟說道。

“她還心情不好,我們心情不好才對!把我們一個個給氣的。”朱翠筠瞪著床上發瘋似的死丫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