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老居民,很明白關虎這類人可以在街道上大搖大擺的收保護費,那是經過某些人默許的,所以,這檔子事一出,無疑會將後面的背景給引出來。陳昇擔心的地方就在這裡。

關虎這眾人屬於睚眥必報,何況讓他丟了那麼大的一個面子,不找後面人出來幫忙,那他真的不是這關虎了。以後在古城別想抬起頭做人,面子都丟光了,誰還會怕你。這是道上流傳著的規矩。

“王哥,真的沒事嗎?”陳昇是個武者沒錯,在古城生活了那麼久,深知想要生活好,必須將眼睛睜大,時時刻刻注意一些動靜。

“呵呵,古城的水太平靜了,攪一攪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你儘管安心學習煉藥,其它的事情放在我身上好了。”王剛微微眯起眼睛,那目光落向遠處,彷彿要穿透空間落向其它的地方。

話說到這裡,陳昇不是傻瓜,自然可以聽出話裡的意思,這事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一直平靜的古城,或許馬上就會有新的變化,一想到王剛拿神秘莫測的修為,彷彿眼前的事全都不值得一提。

再說,被抬回去的關虎,整個人意識模糊,顯然受了重傷,那垂掛下來的手臂,完全被打碎,即便醫治好,這左手算是要廢掉了。

作為小幫派,頭頂上有大幫派的罩著,這是恆古不變的。

下面跑回來的小混混,直接抬著關虎直奔飛虎幫的總部而去。

飛虎幫在古城算是一流的幫派,這僅限於古城,放在凡島屬於不起眼的幫派,但在古城那可是跺跺腳的幫派。

“誰將關虎打成這樣的?”

在飛虎幫的大廳,作為副幫主的李飛龍眯著眼睛,沉聲的朝著下面問道。

李飛龍和關虎出自同一個地方,頗有老鄉見老鄉的味道,在平時當中頗為關照關虎,而關虎很知趣。常會送上一些誠意來,如此一來,彼此的關係相當不錯。

現在關虎躺在木架上不省人事,李飛龍心裡自然有了怒氣,在古城,除去那些大世家,一般人誰敢對關虎出手,而關虎明事理,難纏的人從不會去碰,如今被打成這樣小豈能不讓他意外。

“幫主,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那幾個混混哭天喊地的叫嚷了起來,非要討個說法。

“閉嘴!”李飛龍眉頭一皺,大聲喝斥,指著其中一個關虎的心腹,厲聲的道:“你來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關虎的心腹顫顫抖抖的小將上午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其中自然少不了添上一些水分,這是他們最拿手的本領。

李飛龍眉頭擰成一個。字,抬頭看著木架上的關虎,先天一級的實力在古城屬於墊底的角色,真的要收拾起來,起碼要在十招之外,即便是他自己出手,做不到如此的乾淨利落,直接將人擊敗。

“那年輕人真的就出了一招?”李飛龍凝聲問道。

“是的,一拳,關老大就被打了出去。”那心腹小雞啄米似的回答道。

平時跟在關老大後面狐假虎威,現在一拳被打成這樣,靠他們是無法報仇的,唯有請動李飛龍,消滅那小子簡單之極。

“你們先帶關虎下去,這事我只有打算。”

那個混混那裡敢說什麼,訊息報告了上去,剩下的就不是他們的事,就看他們如何處理這事。

大廳很快又安靜下來,李飛龍眉頭皺的更深,臉上陰霾一片,“好一個珍藥坊,我到是要看看有什麼本事,竟敢在古城搶食來了。”

坐到現在的位置,李飛龍用的最多的是腦子,武力僅僅是一種手段,好的計謀往往幾句話可以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珍藥坊這樣的小地方,的確是不值得他出手,在古城開別的商鋪沒問題,一旦開藥鋪賣丹藥,不用他們出手,古城幾大煉藥的,自然會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