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後,往左手邊走去,走到盡頭,再往右走到第三間房跟前,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大約二三十平米的房間,前半間安一副春臺凳子,一個洗手盆一個刷子,一張漆金的八仙桌,上面放著一盞錫燈臺,下面放著四把漆金椅。後半間貼牆壁處放著一張三面稜花的黃花梨木床,兩邊都是欄杆,上面掛著一頂白色幔帳,側首放個衣架。

這究竟是不是榴兒的房間呢?我蹙了蹙眉,拿不定主意,最後我決定去床前看看,看看床上有沒有榴兒的衣服或物什,如若有的話,那應當就是了。

然而,當我走到床前,撩起幔帳一看,床上除了一床墊床的被褥之外,竟然空無一物,連床蓋的被子和枕頭的枕頭都沒有。

這可讓我如何判斷呢?我不信邪的掀起那床被褥來,就不信我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出來。

這時,我竟然在被褥下面的床板上看見一個紅色的香囊,一個讓我感到無比眼熟的香囊,我顫抖著手,拿起香囊,然後輕輕的開啟它,赫然看見一縷頭髮正放置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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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突起 63 揣測

這紅色香囊明明就是我幼年時,央著我娘繡與我,後來白衣人師父要與司馬宗仁一起前往邊關前的那天晚上,我送給白衣人師父的那個,它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

難道,難道是我走錯了,這不是榴兒的房間,而是白衣人師父居住在這裡嗎?為什麼他沒有居住在公主府下人居住的那幢小樓,反倒居住在風念無居住的這幢小樓中呢?我手中捏著香囊,腦子中亂成了一團漿糊。

“啊?小師姑,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突然,方才被我關上的房門被榴兒打了開來。

榴兒應當不是循著我方才的喚聲過來的,那榴兒是真的居住在這間廂房中?可這香囊究竟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榴兒,這是你居住的房間嗎?”我走上前去,壓低聲音,迫不及待的查證道。

榴兒搖了搖頭,迷惑不解道:“不是啊,怎麼啦?”

我心中重重鬆了一口氣,追問道:“那這間屋子中住的究竟是何人呢?你會來這裡,是不是因為你與這間房子的主人很熟悉啊?”

“這裡是我們副帥的房間啊,我過來是將他房間中的被子和被褥晾曬一下,剛剛我將床上的被子和枕頭抱出去了,現在走過來拿墊在下面的被褥。小師姑,你怎麼突然跑來我們副帥的房間了?難道你是特意跑過來找他的?”榴兒在解釋的同時,充滿了警惕。

原來這是風念無的房間,那麼,我的香囊會出現在他的房間只有兩個解釋,一個是他與白衣人師父有過交集,將白衣人師父怎麼樣了,或者拾到白衣人師父掉的東西;另外一個解釋就是,風念無便是白衣人師父喬裝的!

因著一是覺得不太可能,二是不願意假設第一個可能性,我本能的思考起風念無便是白衣人師父的可能性來。

冷靜思考了一番之後,我越來越覺得風念無就是白衣人師父的可能性非常大起來。

首先,從他的名字來說,風念無,風念無,其實是不是瘋念嫵之意呢?

其次,無論是榴兒還是我,都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而他的年紀與身高都與白衣人師父的相符。

再次,如若他是白衣人師父的話,就可以解釋他為何沒有居住在公主府下人所居住的那幢小樓中,以及方才在司馬仁治的書房中,他為何一直一副氣鼓鼓的氣包模樣了,以前在鳳來莊時,只要我與其他男子接觸得稍稍緊密一些,他也是一副打翻了醋罈子的模樣。

可是,如若風念無真是白衣人師父的話,榴兒又做了他的親兵衛,雖然榴兒也作了一些改裝,但是,如若是熟識的人,朝夕相處的話,辨認出來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