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出一陣陣yin蕩的、若有若無的shen吟,讓我心頭莫名的一陣陣火起,恨不得拿臭襪子堵住他的嘴,再用搓澡布將他身上的皮都搓掉一層下來,但是最終我還是按捺住了性子,控制住了自己的力道。

此時,我也不禁有些感嘆,原來,不同的人做相同的事,給人帶來的感覺落差是如此之大。記得當年我替白衣人師父搓澡之時,他也發出了與司馬仁治相同的聲音,讓我感到渾身酥麻,並沉溺之中,幾乎動彈不得,而聽了這司馬仁治的聲音,卻讓我心中煩躁、厭煩不已,有種被人佔了便宜的感覺。

“俊明,你搓澡的力度不大不小,剛剛好,讓人感覺到很舒適,日後都由你來為我搓澡吧。”當我在司馬仁治的背後磨蹭了好久,硬著頭皮轉到他的面前,準備擦拭時,他卻突然睜開眼睛,抓住我的手,聲音有些迷離的說道。

這話嚇得我的手一抖,搓澡巾都掉入了浴桶中,同時,也為他不經我同意,便與我有肌膚接觸,又私自將我為定為他個人的搓澡工感到惱怒不已,方才我一直隱忍著的情緒再也憋不住了。

“是,俊明知道了,能服侍王爺是俊明的榮幸。”我不動聲色的應聲道,然後悄悄的將手縮回衣袖中,動作了一番,再借著拾搓澡布的機會,朝他的某個私密、看了會讓我長雞眼的位置噴灑過去一些藥粉。

估計在這種溫度下浸泡一會,再過半個時辰左右,就該發揮藥效了,他不是喜歡叫嗎?待會就讓他叫個痛快,我在心中賊賊一笑。

因著心中痛快了不少,我的動作都變麻利裡很多,在司馬仁治尚且有些戀戀不捨的目光中,就三下五除二、目不斜視的將他前面擦拭好,並服侍他穿好衣服。

隨後,我又與他一起來到書房,邊替他磨墨,邊在心中倒計時,等待見證藥效發揮作用的這一偉大時刻。

終於,當我從300數到50之後,司馬仁治便開始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屁gu開始在椅子上扭來扭去。

“王爺,怎麼了?這椅子您做得不太舒服嗎?要不,小人去給您換一把新的椅子來吧?”我佯裝不知的看向他,貌似忠心耿耿的建議道。

“不用了。”知曉真實原因不是出在椅子上司馬仁治拒絕道,他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潮紅,不知是因為癢的還是因為臊的。

然而,這種藥效是愈來愈烈的,強自忍了一會之後,司馬仁治有些憋不住了,可是,他可能又想在我面前給自己保留幾分顏面,便強忍著身子的不適,囑咐我道:“俊明……這椅子坐著確實有些不太舒服,你去給本王另外找一把拿進來吧。”

“是,小人這就去。”我肚子裡早已笑翻了天,面上卻一本正經的應聲道。

接下來,司馬仁治為了行自己的抓癢之便,索性說自己困了,找了個理由爬上了床,放下了帷帳,大抓特抓個不停。

就這樣,到了半夜,司馬仁治還是沒熬住,讓人將軍醫喊了過來,看看他下體處究竟是個什麼狀況。

我所下的藥是我自己獨門研發和試製出來的,那個軍醫自然看不出個子醜寅卯來,只能給胡亂開了一些收效甚微的止癢藥,又將理由推到那個綠柳身上,說綠柳可能是感染了花柳病,導致司馬仁治也受了感染。

綠柳如若得了花柳病,那就意味著她之前有過不貞的行為。已經被癢病折磨的要死要活的司馬仁治哪裡還顧得上分辨真相,直接讓人將那綠柳打了二十大板,並驅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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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突起 61 該死的熟悉感

不知道是不是不願讓我瞧見她、他的窘態,接下來的幾日中,司馬仁治都未喊我過去服侍,我也樂得輕鬆,心中還暗自有些後悔,後悔當時未將藥劑量下大一些,讓司馬仁治維持這種狀況更久一些